小兰跟在琴酒的身后,她看到路过沙的时候,琴酒将手里的书包放在沙上。
小兰走进琴酒的书房,空旷是这间书房给小兰的第一印象,书房里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书架紧挨着书房的一面墙壁,塞满了书,除此之外,书房里再没有其他东西。
琴酒将两把椅子调整成相邻的样子,示意小兰坐下,自己则是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
琴酒将温水放到小兰的面前,等下如果女孩子情绪激动的话,温水应该会缓解一下她的情绪吧?
小兰也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和琴酒说,抿了抿唇,低垂着头,看着面前的桌子,淡淡的说:“先说工藤新一吧。”
琴酒听到从小兰的嘴里吐出工藤新一这个名字,眸子暗了暗,手不自觉的握拳,他不想听小兰提起其他的人。
“我之前就知道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了,在你把我从事务所带回来的那晚。
我是无意中知道这件事的,因为这件事他一直隐瞒我,我一直觉得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只是我们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
那晚?琴酒想起来了,那晚的小姑娘一个人坐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口无声的哭泣,明明楼上就是她的家,但是她却在楼下吹着冷风哭的悲痛。
“我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这件事情,因为对我来说这件事是他的隐私,只有他自己有权利决定谁拥有知情权。”
小兰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才继续说:“对我来说,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所以无论他是好是坏都不会和我有关系了。”
“我能问一下,我爸爸……”
小兰有些艰难地说着,她不敢问,也不敢听,但是她又不得不问,就好像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小数,永远都在循环。
琴酒垂眸,想伸手去握住小兰的手,放在桌子上的手只是动了动手指,到底没有其他动作,“太核心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的父亲摆脱危险,因为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帮他洗清组织对他的怀疑。”
“那你呢?”
小兰侧过头,眼眸中似乎有水光,她看着琴酒,试图从琴酒的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只要我不背叛组织,我永远都是我。”
琴酒嗤笑着说出这句话,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位先生对这件事的关注度有多少,他更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真的吗?”
小兰的声音里带着不相信,“你在骗我。”
话音刚落,小兰的泪水就滑落,砸在小兰的衣服上,晕开一朵浅浅的水花。
“如果真的没有事情,你只会说没事。”
小兰吸了吸鼻子,“你从来,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你只是在安慰我罢了。”
琴酒伸出手试图去帮女孩子擦掉眼泪,却被女孩子偏头躲开,琴酒看着女孩子胡乱的擦着眼泪,一点也不像贝尔摩德电影里演的那样矫揉做作,但是却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的攥住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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