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来和萩原他们交换白天时候得到的情报的,在那之后他们各自回房,一天又在沉睡中迎来了尾声。
紧闭着双眼的萩原又露出了挣扎的表情。
以往的噩梦像是细而长的针刺入身体,当时感受到的彻骨疼痛会在醒来后看不出针眼的痕迹,于是对梦中生的事也感到朦胧。
但这次的梦境非常清晰。
梦里是极近距离的烟花,转瞬即逝的烈焰耀眼到了刺目的程度。
但是观赏这颗烟花的人只有萩原一个,不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而是因为他看不到周围有任何人的存在,仿佛天地都被巨大的火光抓住。
然后是朝四面八方迅扩散的气浪,高墙在一瞬间被推倒,烟尘本应该只是迷眼才对,但耳朵好像也被堵住,以至于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无声的世界中就这样呆愣着,烟花落幕了,眼前只剩一片废墟。
在梦中脱离肉体的限制也很正常,萩原毫不惊讶地穿过了倒塌的钢筋水泥,然后在废墟的最底下现了扭曲的手机金属片,还有大量碎块。
人的碎块。
焦黑的,血淋淋的,辨不出原型的。
但就是可以明确地知道,那些是,那是萩原研二。
萩原这才恍然意识到,刚才的不是烟花,自己也不在无声的世界,而是爆炸,是冲击波穿透了耳朵,是随肉体分解瞬间消失的一切感官。
烟花再次升起重复,重复,直到天明。
是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惊醒了萩原。
萩原坐起身来,环顾诸伏和伊达,他们微皱着眉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萩原没有叫醒他们,自行去开了门。
“我有重要的事要说,相信也是你们想知道的事。”
门外是表情忐忑的二宫悠斗。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耳朵里流出来了感觉到不适,萩原只拉开了一条门缝,没有让自己完全暴露出来,示意二宫稍等后,他完全合上了门。
洗手台镜子前,萩原侧头用余光观察着自己的双耳血液从里面流出至外耳道,有些已经干涸在上面了。
萩原摸了摸两边的耳朵,相比之下右耳出血较多,手指都沾上了红色。
他低头定定看了一会儿,然后回过神来用蘸水纸巾一点点把手上和耳朵上的红色擦拭干净,又开始检查身上其他部位。
胸前和小臂出现了焦痕,黑色似乎在缓缓扩散。
皮肤皱缩起来,轻轻一碰,黏着血肉的一片皮肤就脱落下来,隐隐作痛。
因为衣服比较厚,严实地包裹住了身体,所以这些异状不太容易被他人看出来。
萩原再三整理好衣服,终于走出了洗手间,他叫醒了诸伏二人,顺便把五条二人也叫了过来。
于是,房间里的榻榻米上,二宫悠斗跪坐在众人面前。
他扎起的长松散地垂在一侧颈间,微微敛下眼眸,他缓缓开口道“oo年o月,我在海里溺水身亡。”
“果然,已经死了吗。”
五条吐出了毫不意外的话语。
其他几人则露出了已知的越想象之事终于生在眼前而不得不相信的哑然表情。
“你们好像并不意外”
二宫稍感惊讶,不过他很快表现出了然的样子,“毕竟你们当中有的不是普通人啊。”
“我们多多少少还是查到了一些东西的,比如复活仪式。”
眼神稍有闪烁,萩原看向二宫。
“这样啊,不过还请听我讲完。”
二宫继续了自己的叙述,“如果你们知道复活仪式的话,那应该也知道现在的我只是没有了躯壳的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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