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震惊四座。
裴月:“……”
席砚琛又出手帮裴月,凌梅气的在桌下用力的抠手背,表面上却摆着长嫂的端庄:“老七怎么突然这么问?”
席砚琛浅扬唇角,“女人痛经比起其他的病症算是小问题,犯不着这么仓促的去看医生……”
“但大嫂与裴月单独出去交谈了一阵后,就突然让她看医生,这不免让人猜测,她身上是不是有了什么,让您夜长梦多的隐患。”
席砚琛淡笑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八卦,可裴月却看出了他眸底的那几分恶趣味。
毕竟他最清楚,她昨晚拜他所赐,才真正做了回女人。
凌梅激动地道:“没有的事!”
面对如此苍白的反驳,席砚琛一脸认定裴月怀孕的认真神色,“大嫂,体面比起孩子孰轻孰重?咱席家以子嗣为重,您可不能犯糊涂。”
此话一落,所有人都变了神色,就连老爷子都放下了筷子。
裴月的心脏狂跳,只觉得这番话如同神兵天降。
席骁之前患有隐疾这件事,除了大房一家的其他席家人根本不知道,那她和席骁在一起九年,必然会有人觉得他们早就做了男女之事。
席骁下意识想发火,但又及时忍住了,他自然不敢告诉别人,他曾经不举根本没碰过裴月。
而裴月抓住这个机会,悄悄掐了自己一把,刺激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她哽咽地样子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席总,您误会夫人了,我刚才给夫人说,我最近肚子很不舒服,生理期也推迟了很久,问夫人买测纸测测是否合适,她说让我现在去医院……”
“可是,医院我明天也能去,而且席骁都和宋知意好了,白天还那么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实在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让他陪我去,恕我失态,我现在真的好害怕……”
此一番戏精表现和茶言茶语,把凌梅气的脸都绿了,也直接引爆了席骁努力控制的情绪!
席骁吼她:“裴月你他妈是不是想找死啊!”
虽然吼过以后他就意识到这样更着了裴月的道,但已经是覆水难收。
裴月一哆嗦,啜泣的更加厉害,可怜到旁人都不忍直视了。
老爷子之前纵容凌梅和席骁胡闹,也是觉得他们到底是自家人,裴月是外人。
后来席砚琛为裴月讨公道,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少家主若思想不端正,未来必成大患。
眼瞧别人家来的孤苦无依的小姑娘一而再的被欺压,老爷子也看不下去了,指着席骁的鼻头怒道:“把他给我赶出去!”
言毕,便有保镖从幕后出来!
而被保镖架着往外走的席骁还是不服,他不骂裴月,改骂席砚琛:“席砚琛,你以为你说这种话,就能掩盖你和裴月的女干情吗!”
“她昨晚去会所找鸭,你今天嘴唇就被咬破了,你真当别人都是蠢货啊!”
裴月没想到席骁会如此直白!
一时间,眼神已经很不好的席老爷子也顿住神色,把席砚琛仔细打量着。
席砚琛继续给老爷子布菜,他表情从容极了,不心虚也不生气,反而还在觉得席骁可笑。
老爷子思虑了片秒,笑道:“琛儿,白天忘记问了,你被宠物挠伤,打针了吗?”
这话便是表示,不信席骁的说辞了。
“它又不是一次两次的挠我,打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然后冲梨花带雨的裴月招了招手,“裴月,坐砚琛这儿来,等吃完饭,我安排人带你去检查!”
凌梅瞧见没能算计到裴月,甚至这贱蹄子还逾越辈分直接和她坐在了一桌,而自己的儿子却被撵了出去,气的心肌梗塞都快犯了。
裴月做戏要做全套,与老爷子坐在一桌,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敢哭,也不敢动筷子,还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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