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特殊?”
胡柏好奇问道。
“一处的人。”
胡柏惊讶道:“一处什么时候又扯进来了?”
陈迁汗颜道:“这条线情况比较特殊,是一条死线,一处和邱明轩都拿这条线套活动经费。”
忽然,胡柏逼问道:“你之前怎么不说?”
瞬间陈迁被这么一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感情程朋义没把这事说出来,那自己更不能说清楚,这可是一条长期钱袋子。
既然邱明轩能拿这条线向上面索要活动经费,一处也拿这条线摇钱,那么刚刚走马上任的程朋义也会拿这条线继续向上面套钱。
从上面下来到基层履职,一方面是积累资历,另一方面不就是为了搞钱,人跟钱没仇。
“咳咳咳!”
程朋义脸色一红,这事陈迁跟他说过,于是乎打岔道:“好了,陈迁或许是忙忘了也说不定,别咄咄逼人。”
“是。”
胡柏瘪着嘴。
周围都是生面孔,被那么逼问之下,陈迁有股子难言之怒,翻了个白眼走出去抽烟。
不愧是本部来的人,就这德行,估摸着没少没人教训,在这里找痛快来了。
与其在里面被人怀疑,还不如不参与。
蹲在废弃房屋外,地下四五个烟头过后,程朋义走了出来。
程朋义伸手拍在陈迁肩膀上,宽慰的说:“胡柏这小子是个愣头青,做事说话不过脑子,你以后可要多多担待。
怎么样,刚才你听出什么言外之意了吗?”
丢下烟头,陈迁面色淡然:“二桃杀三士,这家伙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红党这些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说是被党务调查处赶尽杀绝也不为过。
他早就知道黄伟归正政府,于是乎想用黄伟挑起咱们和一处的矛盾,至少借我们的手,又或者一处的手。
这人手段歹毒,是个硬茬子。”
“你是这样想的?”
程朋义问道。
站起身,陈迁回头冷眼看向身后废弃房屋:“这人没什么深挖的价值,他就是想帮黄伟老婆弄些医药费,帮工人闹涨薪。
被跟踪监视这么久,这家伙早就把一切事都算明白了,连死都让自己死的有些价值。”
“所以这样,红党才让人害怕······”
程朋义带着后怕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