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赞扬,老幺真的不敢当,关键是着吃着菜帮子的大白鹅,肚子就差贴着地了,估计是疼的站不起来,还有能到伤口往下滴答的血汤子,估计也就是能晚死两天,多受两天的罪。
对着满月很婉转的说道“这个还是先给你的大白鹅,多弄点好吃的,补充一下营养吧,它流那么多的血。
一时半会的怕是不容易好”
心里下定决定,赶紧弄只大白鹅养着,好接替这只眼着就没命了的鹅。
满月依然好心情“嗯,我这就给大白鹅,弄两条鱼去”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老幺边上的十月“赶紧的给弄只鹅来,把这只换下去,血了呼啦的多恶心呀,活着这不是受罪吗”
十月没好气的说道“您当满月那么好哄呀,这是动物,那都是养熟了的,人家满月认识的。
那是随便弄只鹅就能代替的呀”
后面这句话也是发愁的很,她也能出来,这只鹅怕是不行了,也就是死的完整一点。
两人正发愁呢,李大夫背着药箱子施施然的过来了,十月对着老幺小声说道“难得李大夫,没有吓着,还敢踏进这个院子”
话里面的鄙视,只有老幺能听得明白,十月是在怪,李大夫上午吐得不是地方,要不是李大夫先吐了,满月没住就撑过来了。
老幺想李大夫已经不错了,换个人当时就腿软了。
也就是十月这个女人的精神不是一般的强悍,对着满月缝的破口袋一样的大白鹅,还能那么镇定。
连老幺着满月缝合的伤口,都觉得这孩子有变态的体质。
李大夫跟老幺抱拳行礼,才开始走向大白鹅,占着清水把大白鹅的伤口给清理干净,大白鹅倒是不怕人,竟然继续吃菜帮子,也不躲人。
估计是上午折腾的很了。
习惯成自然了。
老幺坐在边上的石凳上,悠然的欣赏着院子里面的精致“李大夫还真是仁心仁术,连大白鹅都这么尽心”
李大夫在大白鹅的伤口上给撒了一层止血的药面,擦完手才对着老幺说道“老夫也是想这个大白鹅是不是能活过来,。
这个方法没准真的能让伤口复合的很好”
老幺听得李大夫自称老夫,就牙酸。
不过听到后面,又觉得李大夫真的不错,这都能开拓思维,没准真的让他把这个外伤的缝合技术给发展起来,不过李大夫给大白鹅清洁伤口的清水,老幺觉得这个过程应当相当的漫长。
伤口碰到水,这不是等着感染呢吗。
眼角抽抽两下,为了大白鹅默哀,没遇上好大夫呀,生不逢时呀。
当然了,就是在现代,估计也不会有人,给大白鹅送到手术室去缝合伤口,不过好歹成功率高点,缝合的针数,不会那么密集,估计肉都给扎烂了。
然后就是消毒的药品正规点,不会用清水来凑数。
这等于是催命呀,要知道李大夫的清水,就是从缸里舀来的。
老幺觉得也不想跟他们掰扯,别说自己没什么机会受伤,就是有机会受伤,就现在连个局麻全麻都没有,他也不想缝针。
他可没有那一身钢筋铁骨,能抗住疼痛。
还是让李大夫慢慢的领悟吧,科学发展还是需要时间的。
十月给老幺还有观察大白鹅的李大夫沏了一壶茶出来,老幺慢慢的品着,天知道出了一嘴的苦味,她什么也没喝出来,糟蹋银子呀。
倒是一遍的李大夫喝的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