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好久。”
女人似是娇嗔一句抱怨,“我都要站不住了。”
从岑清伊放她下来,江知意就是这个姿势,摇摇晃晃但始终没有倒下,眼下,终于找到落脚点。
岑清伊抱起她往浴室走,“现在你后悔也晚了。”
浴室门被大力地关上,一道倩丽身影靠在门上,江知意微微扬起下巴,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岑清伊不知道顶级oga除了样貌绝美和信息素迷人外,还有什么特别地方,今天倒是亲眼见,她们比常人多几处腺体。
寻常oga只有后颈和下方,但江知意耳垂、佘尖也有,虽然微小但是情动时仔细还是能发现润红色痕迹。
江知意身体不像岑清伊想得那么纤瘦,漂亮人鱼线跟她有得拼,她呢喃地问“你总锻炼”
江知意不是应答胜似应答恩,似乎无心回答她问题。
岑清伊想褪掉碍事衣物,江知意却握住她腕子推开,含糊不清却又霸道地说“我来。”
岑清伊盯着纤细灵活指尖,大脑嗡嗡作响,她这样做,对吗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古诗里也写过牡丹花下死,她将死之人不体验一番太可惜了。
腺体发热柔阮是感官苏醒征兆,后颈腺体开始溃败,江知意微微眯着眼,指尖嵌进顺滑黑发,身体发颤。
岑清伊脑中那根理智弦儿随时都要断,最后残存理性使她分心地想要不要问她名字其实不必问,世界那么大,她短暂一生没有机会再见。
“啊”
溜号岑清伊后颈腺体被虐,她万万没想到,她被一只oga给舀了,理智最后一根弦也随之断了。
顶级oga具备一向神奇能力,她们可以反向标记。
从浅层标记,到深层标记都可以,只有最后成结标记不行。
岑清伊抬手摸后颈微微发烫腺体,幸亏没破,江知意醉眼迷离勾起笑,还有一丝挑衅,“你不行,那我来。”
岑清伊捏着她下巴,恨恨道“今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开弓没有回头箭,岑清伊理智下线,关于道德和理智攀篱也彻底消失。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眼前人不到狼虎之年却已然有了狼虎威力。
从浅层标记到深层标记,起初岑清伊脑子里还留有一个念头,不能成结标记,她是要死人没错,但是眼前女人不是,她不能给别人留下可能后患。
酒精麻醉了岑清伊时不时要冒尖理智,她身体像是有自己意识,听到乞求时会产生逆反心理,就像是坏学生遇到好欺负老师。
老师越是讲究课堂规律,坏学生越是要捣乱。
欺负人是有乐趣,至少比学习有趣。
岑清伊连日来压力一直都很大,生病噩耗彻底打乱她生活,她头一次无措,她不能像以往那样鼓励自己,只要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
疾病面前,人类弱小可怜又无助。
所以此刻岑清伊像是被惹怒野兽,终于找到契机开始释放,她在温柔世界里歇斯底里,酣畅淋漓却又有种莫名痛彻心扉,她其实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她不允许自己阮弱。
岑清伊失了理智,如果说往日里岑清伊是正人君子,此刻完全放纵人变成衣冠楚楚禽兽。
岑清伊望着欲哭人,伏在红得要滴血耳边,轻笑呵着气“求我。”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