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怎么起那么早,要走吗”
施傅兴摇头“我去房读。”
“这么早”
“嗯,明岁二月院试,所留时间不多了。”
邬颜困得眼睛半眯着,模样有些呆呆的,听到施傅兴为了考试这般努力,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自己。
不好的记忆再一次走马观花般在脑中划过,邬颜清醒过来,她摇摇头,不想再回忆。
不过少年人临走前,邬颜还是叫住对方“夫君靠的近些”
“何事”
女人神神秘秘的,施傅兴面上不解,身体却实诚地走过去,“快些说唔”
下一刻,施傅兴不可置信捂住自己的嘴巴,昨天晚上这样做便算了,现在是白天,怎么可以白日宣淫
“噗,至于这样嘛,好像妾身强迫似的。”
见他这幅反应,邬颜闷笑出声,在送了一个出声的吻后,又懒洋洋躺回床上,“这是离别吻,好了,夫君可以离开了。”
说完也不给少年人反应机会,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施傅兴“”
仿佛被羞辱的良家夫男,某人蹙着眉头,满脸恼红地从东屋出去。
恰好施母和两个嫂子在那儿忙活,今儿的天依旧朦胧下着小雨,施家人没有去县城卖田螺。
施母见他,不由问“三宝,三媳妇醒了没”
施傅兴整理了下表情“让爹娘担心了
,颜娘已无大碍。”
“哦,那就行。”
施母松了口气,“怎么不起呢,这从晚就没有吃饭,肚子该饿了。”
“她还有些困,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这不行,我给热乎一下骨头汤,给端进去。”
因为昨天那事,施母对邬颜有些心疼,这遭天杀的施赖子,希望县令大人能给定个重罪,流放个十万八千里。
施母去厨房做饭,周氏和林氏又与施傅兴关心了几句。
林氏拍拍胸膛,也不知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对了,三弟劝着弟妹点儿,最近别让她出门。”
这话说的,任谁一听也觉得里面有事,施傅兴脸上的红晕消散,他抿着唇“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哎,都是些乱嚼舌根的死婆娘”
林氏不高兴地骂人,“嘴巴一个个不吃人东西,竟和狗抢屎吃,三弟不用在意。”
越这样说,让人越好奇,施傅兴问“二嫂有话直说。”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
“就是王家那大儿媳,她不是昨儿和三弟妹一起上山吗,别人问她怎么先回来了,这贱人,居然说弟妹主动让她走的。”
“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三弟妹和施赖子苟且嘛”
林氏气得不行,倒不是为邬颜争不平,只是他们不管私底下多么不合,对外便都是施家人,邬颜名声被毁了,她们施家的女儿还如何说人家,所以林氏当场就把人骂了一通。
“呸,个贱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心咋这么毒呢。”
周氏也担忧道“娘和王大娘关系好,李氏却说些这种话”
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到两个嫂嫂的话,施傅兴更觉得这个王李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