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边到床上,成亲当夜的记忆隐隐唤起来,施傅兴蹙着眉,回忆着施父送的防火图,像个狼狗般糊了邬颜满身的口水。
然后,就在邬颜的兴趣也被调动起来的时候,他往旁白一趟,不动了。
邬颜“”
女人喘着气息,半遮半挡的衣裳下,胸脯不停起伏,她的眼睛往下去,那处分明精神地要命,然而施傅兴却白白晾着,这是做什么,她又没有拒绝
“夫君,不继续了吗”
忍了又忍,女人终是忍不住了,红着脸娇声问道。
施傅兴过防火图,以他过目不忘的能力,自然知道邬颜所说的继续是什么,他摇摇头“不用继续,我不喜欢。”
他还记得唯一的那次有多难受,而邬颜仿佛也不好受,甚至把自己踹下了床。
他并非傻子,那种难受的事情不会尝试第二遍。
然而听到这个答案,邬颜却瞬间黑了脸。
仿佛是自己扒着他做这些事情似的。
满腔欲望被怒火取代,她没有控制住脾气,又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只听“砰”
的一声,正在平息身体燥热的施傅兴便四叉八仰地摔到了地上。
好吧,这下不用平息了,就连火都灭了,灭了个彻底。
第二天,施家人去县里卖田螺,施母突然发现了问题。
她瞅着一前一后,恨不得离着十万八千里的俩人,奇怪道“你俩怎么了,吵架啦”
邬颜扯了扯嘴角“娘多
想了,颜儿怎么会和夫君打架,他那么厉害的人,就是连施赖子都被制服,哪里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打到。”
句句都在嘲讽施三郎的羸弱,听的竖着耳朵的施傅兴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
偏而施母还真以为是夸赞,乐呵呵道,“哈哈哈,三宝哪都好,你嫁进来就等着享福吧”
享福
“呵呵。”
邬颜心里翻了个白眼,享一辈子的姑子福气吗
走在前面的施傅兴莫名听懂了这句“呵呵”
的真实含义,脚一颤,差点儿平地跌跤。
又是一阵紧赶慢赶,到了县城,施傅兴告别家人去县学,临走的时候,往邬颜那儿了一眼,以往女人都会用不舍的眼睛目送自己,这次居然朝他翻了个赤裸裸白眼
施傅兴心里的火哦,他还没责怪她昨晚突然发疯踹人的事情呢,如果被施母知道,邬颜绝对吃不到好果子。
哼不识好人心
施三郎愤而离去,自始至终没有和自己的小妻子说一句话。
而邬颜,自然也懒得说话,因为她还在生气呢。
施家人依旧兵分三路,去老地方摆摊。
不过施母他们今天来的晚了,这地方已经有了商贩,而且是个和他们一样卖田螺的摊子
施家三人一惊,邬颜的炒田螺之所以不容易被仿制,最重要的就是里面有一位调料,甜面酱,是邬颜自己炒出来,她和胖子打听过,这个时候还没有甜面酱的存在。
施父施母急的不行,邬颜想了想对二老说“爹娘先找个地方摆摊子,我去探一探情况。”
“这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