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的时候,手机屏幕显示凌晨5:50分。
天还未亮,落地窗外一片浓稠的黛蓝。
夜色随着视野的延伸而逐渐变浅,最终于地平线处褪成一弧微微的白,兀立着山城高楼的剪影。
室内没开灯,霍述就浸润在这一片清冷的蓝调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拧动手中的银色魔方。
一夜未眠,他的脸上不见半分疲态,黑暗中的眼眸格外清明。
电话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按下接听键,清冷好听的女音传来,一开口就是质问。
“你最近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娜娜这几天和我通话,情绪总是很低迷。”
电话那边正是晚宴时间,一片觥筹交错的背景音,白丽珠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继续抱怨,“娜娜是你亲妹妹,医生说她这辈子都可能站不起来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迁就迁就她?”
霍述摩挲着魔方尖锐的棱角,“她被惯得连表面的教养都没了,护理师和保姆二十四小时伺候着,还要怎么迁就?要不您把她接回去,她大概会开心些。”
“……我?我哪有时间。
再说了,她要是不回国,只怕老爷子都忘了还有个女儿。”
白丽珠果然为难起来,连带着语气也弱了三分。
母子俩半晌无言,电话里只有微弱的电流声。
霍述知道白丽珠还有话要说,而且,多半是什么不中听的话。
“阿述,我听老爷子说,京南海老秦家的女儿从法国留学回来了,有意介绍给你认识……”
“前些天我在展会上看到一套高冰种的紫翡翠首饰,难得见光不失色,价位当然也不低,目前还没有人拿下。”
霍述淡淡开口,打断白女士的话。
一个足够有吸引力的话题,电话那头的白女士果然顿住话题,心旌动摇。
挣扎良久,她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嗔怪:“你少拿这些来搪塞我,孰轻孰重我还是晓得的!
阿述,你年纪轻,玩心重,我都理解。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你,我也没能力管,但婚嫁大事你必须想清楚!
不靠联姻,你拿什么和霍钊斗?”
霍述靠在椅中,“您今天的‘关心’有点多。”
“……我管不着你,自然有人能管。
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你趁早断干净,回头我就和老爷子说,秦家的女儿你还真必须去见!”
说完,白女士匆忙挂断了电话,仿佛晚一步就有恶魔从电话里钻出来咬她似的。
霍述将手机丢回桌面,吧嗒的震动声惊亮电脑屏幕。
幽蓝的电子光扑面而来,他手撑着下颌,露出一个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笑意。
断干净?怎么可能。
林知言对他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干净的笑容、每一寸温软的肌肤,都让他依赖上瘾。
他必须弄明白,这种让他心跳加速、甚至于理智失控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天光大亮。
冷淡的晨曦将房间里的黑暗一寸寸逼退,那部许久没用过的加密手机叮咚一响。
Vi:【Shu,我和May来中国旅游了,惊喜吗!
】
……
林知言刚陪闫婆婆“聊”
完天,就收到了养老服务公司三区组长的电话。
她的助听器没有蓝牙功能,接电话并不方便,每次都要走到空旷无人的地方外放,贴在耳朵附近才能听清。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因为自己有耳疾,就让整个听人社会迁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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