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若无其事地放下胳膊,拉起毯子把爪子也藏好,表情是一脸无辜。
这个东西我没办法跟你解释,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猫咪jg
“咕叽”
冷不防轻微的一声,自毯子底下传出来。
“”
宁缈按住肚子。
可惜镇压失败,扁扁的肚子紧接着发出一串抗议,“咕叽,咕叽咕叽。”
热意一点一点攀上脸颊。
萧行言倏地发出一声轻笑。
“笑什么笑你”
宁缈羞恼得瞪圆了眼睛,顺手抓了个靠枕丢过去,“也不都几点了,正常人都饿坏了好吗”
萧行言轻松地接住靠枕,目光扫过床头的时钟,这才发觉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他记不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觉睡这么久了。
可能过了婴儿时期以后,就从来没有过吧。
这几日为了让卞鹏智尽快接手港通的事务,他几乎不眠不休,把胖子熬得叫苦连天,直嚷嚷自己都瘦了一大圈瘦的实在太不明显,反正他是没出来。
“也是服气,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能睡的,呼哧呼哧跟猪一样”
宁缈嘟哝着起身下床,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跟猪一样,那她四舍五入岂不是被猪拱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身后萧行言悠悠应道,“是我睡过头了,抱歉猪太太。”
瞬间一个枕头横飞了过去
“你才是猪”
不对,宁缈又抓起一个枕头,“你你给我滚”
下一个是柱形靠枕,“滚滚滚”
萧行言毫不费力地把枕头一个个
都接住,轻轻放回床上,然后大长腿步伐悠然,滚去了衣帽间。
宽大的飘窗透进来明亮的日光,上百平的衣帽间分成几个区域,如今里面多了不少东西,不再像之前那么空荡荡。
不少还没完全分门别类收好的衣物鞋帽盒子袋子堆在一旁,几乎所有的柜子架子都被初步占用,样子,要填满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只有偏角里的一个细窄的衣柜,貌似是专门划给他的。
他为数不多的
几件衣物挤在里面,在衣帽间满目琳琅的衬托下,宛如一群灰头土脸自惭形秽的难民。
挂衣服的金属横杆上,吸附着一个牌匾形的磁贴,蓝底红框烫金边的宫廷式样,上
冷宫
萧行言“”
修长的手指将磁贴揭了下来,微顿了顿,他轻哂,又重新贴了回去。
仅仅是打入冷宫,没直接拖出午门,该谢主隆恩了。
简单的洗漱完毕,萧行言不急不缓地跟在宁缈身后下楼。
这栋房子从装修完至今,主人在家的日子寥寥无几,男女主人齐聚更是罕见。
今天一大早,厨师忙着去采购了大堆新鲜的食材,等来等去,夫妻俩可算是起床下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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