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悬确认了心中想问的问题,倒也不逼得太紧,给了程愿选择的空间,“想说吗?”
其他最大原因也只有绝症这件事了。
可现在这件事似乎也没什么重复的必要,而且真的好丢脸啊……
程愿便踌躇着摇了摇头。
许时悬凝视了他一会儿,出其不意间又问个最关键的:“你出轨了吗?”
“怎么可能!”
程愿实在没忍住,脱口便道。
他之前是想溜没错,但道德底线不可逾越,这他还是知道的!
而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违背了许时悬的指令,眨了眨眼,连忙抬手自行捂住了嘴当做封印。
许时悬差点没笑出来,但眼下正是严肃的时候,他愣是给绷住了。
不过既然不是出轨,那应该就没什么他不能忍的了。
于是许时悬说:“我现在可以不问你,但如果我阴差阳错地知道了原因,那就没办法了。”
程愿心想,我嘴可严了,除了我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你怎么阴差阳错。
许时悬看着他,继续又道:“但我希望你可以主动告诉我。”
程愿一怔,眨了眨眼看着他。
“下一个问题。”
许时悬手指顺势扣进程愿的指缝之间,十指紧扣着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听到那个录音的吗?”
程愿一直以为是他跑路的当天,也就是前天周五的时候,但此刻听许时悬这么说,难道不是?
于是他便茫然地摇了摇头。
“4号下午,周四。”
许时悬说,“那天我回公司了。”
此言一出,完完全全在程愿的意料之外。
那也就是说,那天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做那些事的时候,许时悬早已经看在了眼里?
可那天许时悬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
程愿红着耳根,眸色怔怔地望向许时悬。
“我那天也有点生气,因为你说跟我玩玩,所以刚刚才问你到底是不是跟我玩玩。”
许时悬说到这里便咬了咬牙,“你倒好,想直接一劳永逸是吧?”
程愿非常想说话,急得眼睛都亮了。
偏偏许时悬就是要折磨折磨这兔崽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问:“怕我生气,怕我怪你,怕我心有芥蒂?”
嘴替终于开了口,程愿松一口气,慢慢地点了点头。
“既然那天我没怪你,那今天会吗?”
这个问题,程愿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毕竟是许时悬的想法。
他便有些愣愣的,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许时悬恨铁不成钢地箍了他一下,程愿看着他的表情,这才犹豫着摇了头。
许时悬见状,好歹气顺了点:“我说了,我不介意这些,我说话算话,也绝不会跟你翻旧账,所以你还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跟你分手吗?”
程愿微滞,最终摇了摇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