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营地这边,维拉罗走到了平时矮人们居住的小屋群附近。
这里离着隘口营地的堡垒不远,之前还只有他们天天抵御着教国的进攻。
现在堡垒上方已经出现了兽人的身影,顶楼的冈德尔部落的旗子也已经被挪到了一旁,准备给另一个印着爪痕的旗帜让出位置。
维拉罗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被兽人包扎好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神谕,自己应该绝对不会支持将营地的管理权交出一半。
但想到这里,维拉罗走到了不远处的河边,之前瓦尔和维西西天天干的最多的就是洗净伤员的衣服,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倒入河中,看着它们流向下游。
用堡垒一半的管理权来换取兽人的保护,真的值得吗。
维拉罗走向城堡的后门,看了看关在牢笼内的三名教国俘虏和五花大绑的短面龙,眼神逐渐凶恶。
“老维,我调查完了。”
同胞们的惨叫声和血腥味在维拉罗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
“老维!”
回忆被鲁鲁奇打断,维拉罗看向了对方的两只棕褐色小眼睛。
“所以,怎么样?”
“是的,老维,火炮跟你说的一样。
不但营地里储存的火药是受潮的,而且开花弹的内部也被动过手脚了。
就算二楼的天花板不塌下来砸坏火炮,咱们发射出去的炮弹也和普通大石头没啥区别,相当于投石机。”
鲁鲁奇看了看四周,捏了捏锤子的手柄。
“怎么样,找到是谁干的了吗?”
维拉罗看了看四周。
“把霍陀和鲁格格叫来。”
四个矮人聚在小屋群附近。
鲁格格和霍陀一个绑着脑袋,一个吊着手就走到了小屋的附近。
“咱们‘最初的四人组’又相遇了,哈哈哈。”
鲁格格将身上的兽皮脱下。
“这可比咱们当初住的山洞好多了吧,兄弟们。”
“所以呢,老维。
有啥你就别绕弯子了,直接,”
霍陀用还能动弹的右手往下一划,“一刀切!”
维拉罗没说话,看向了鲁鲁奇。
后者将手中一把受潮的火药在桌上一扔,就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忙内忙外的一众矮人。
鲁格格看着火药,摸了摸红土颜色的胡子。
“咋,‘兽王’现在手汗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