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他们在跟别人提起他的名字时,说的是“托我们蒋队长的福,我们警队每天都吃喝不愁的”
,而不是把他年纪轻轻就当了警队队长的事情挂在嘴边,也避免了要把他爸拉出来在嘴边遛一趟的情况。
尽管他能走到今年这一步,确实没走后门。
全靠警局没人外加他够不要命。
蒋择如是想着,指尖无意识地拨了两下周一的发尾,只邀请说:“那等这件事儿忙完之后,我请你吃大餐。”
周一颔首,享受着蒋择少见的碎嘴子的时刻。
他的嘴边噙着一抹笑意,安静地听蒋择从城西新开的意式西餐店,说到了高中门口又重新营业了的猫咖,一直都没有出声打断。
主动约饭的人似乎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所说的那些地点其实大部分都是小情侣的约会圣地。
周一倒是意识到了,于是他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开口:“说得我倒是有点期待了。”
这个画面落入了蒋择的眼里,不知怎么的,就平白地添了点色气的意味。
以至于他在对上周一的视线时,倏地被对方灼灼的目光烫了一下。
明明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周一既没说什么太暧昧的话,也没做什么太露骨的动作,但是眼神相接的那一刻,蒋择该死觉得自己似乎接收到了许多无声的情话。
他单手撑桌子,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周一的眼睛,本来就哑的烟嗓又低了几分地喊周一的名字。
后者则完全不反抗地应了一声。
他顺势搭上了蒋择的手腕的指尖,则让蒋择的手腕隐隐约约地有些发烫。
蒋择问周一:“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不戴眼镜看人的时候,眼神很像是在勾引人?”
尽管他觉得,周一带着眼镜看人的时候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
除非是周一真的心情不佳了,不然他看人的时候,似乎总是深情而缱绻的,仿佛被看者是他多年的密友或爱侣。
哪怕那人和他只是证据王小姐的几个朋友来了。
蒋择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突出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带却在休息。
理性已经给了他答案,却也在制止他说出答案。
好在“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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