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霍景云醒来的时候,又连哄带骗哄着江伊笙要了一回,等江伊笙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浑身酸痛地好似被拆了重组,霍景云在床上费力地耕耘,美其名曰:春耕秋收。
江伊笙缓缓起身懒懒地抓了两个枕头垫在后腰上,倚靠在床头。
她嘴里嘟囔着抱怨,“霍景云就是只饿狼。”
“老婆,你在说我吗?”
一个带着愉悦的声音从门口悠悠传来,字眼中透着餍足后的欢愉。
还是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这被抓包的现场让江伊笙不由得脸一红。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脸幽怨地望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霍景云,心中腹诽:穿得衣冠楚楚,在床上就是禽兽,什么骚招都用在了她身上。
一步步拉她在欲海中沉沦,她的耳边现在好似还回荡着男人诱她破戒的情话,她现在觉得自己在床上就是d妇。
偏偏那个恶劣的男人还把两人缠绵的画面用手机录了下来,说是为了以后老了助兴。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霍景云原来这么骚。
“你就是只饿狼,”
她撇了撇嘴,诉说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霍景云把刚刚熬好的鸡丝粥搁到床头的柜子上,笑着说:“老婆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一只饿狼。
饿了四年的狼,好不容易看见了自己喜欢吃的肉还不能多咬上几口。”
她再次低估了她自己男人的脸皮厚度,现在的他哪有刚刚谈恋爱那会的矜持。
以前只要她稍微一撩他,他就会脸红。
难道是开了荤的男人都变成了饿狼,还好她的男人只是有些闷骚不花心。
她知道霍景云的口才好,她也说不过他。
她妥协道:“你是老大,你说的句句在理。
霍先生,现在可满意。”
霍景云轮廓分明的俊颜上染上了笑意,走自己老婆口服心不服的小憋屈模样。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一脸的戏谑带着恶意调侃道:“谢谢老婆的鼎力配合,老公很满意你昨晚的表现。”
她脑子不受控地闪过昨晚两人缠绵的画面,有她坐在他身上的、有他把她抱到沙发上面双腿悬在半空中的、有他从她身后的她不由地脸连着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