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属下当真不知异术是何物,也根本没有修行过这种东西,属下真的迷糊。”
“不过,若是大人需要我帮忙,属下也不是不可以承认,只是抓凶犯有些困难。”
许清宵露出谄笑,继续装糊涂。
“唉。”
然而对方摇了摇头,惨白的面容上,露出失望之色。
他没有多说什么了,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下一刻,隔壁牢房当中瞬间响起了惨叫之声。
“啊!
!
!”
凄厉的惨叫声,让许清宵顿时动容。
因为这声音是赵大夫的。
几乎是一瞬间,许清宵内心燃起怒意。
这家伙有点狠,也聪明的很。
整件事情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赵大夫,只要稍稍盘问一番,就能得知那天赵大夫与自己说过的三个解救之法。
想来陈捕快之前被召过去,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所以这个姓程的第一时间抓来了赵大夫。
但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等自己死不承认时才动手,形成一种压迫感。
让人恐慌。
这审讯手段很高明,但也很卑劣。
一切事情要讲究证据,这个姓程的根本不讲究章法,直接动私刑,不按套路出牌,是个狠人啊。
这一刻,许清宵满心的愧疚,但他更加明白一点的是。
如果赵大夫说出实情,自己只怕要倒大霉了。
而且赵大夫也要倒大霉。
大魏律法,知情不报,视为同罪。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十息,许清宵不知道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刑具,但无论是任何一种刑具都很残酷,他心中愧疚,但更担心赵大夫因刑而言。
“赵大夫。”
“本官只是奉命行事。”
“异术之事,涉嫌太大,本官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不过你放心。”
“只要你能说出实情,本官以性命起誓,恕你知情不报之罪。”
“你只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本官完全可以理解,绝不会加害于你,甚至还会禀告上头,对你嘉赏。”
“可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可以保证,你走不出这大牢。”
程大人的声音响起。
他没有严问,相反他在攻心,甚至不惜以性命起誓。
这一刻,许清宵的确有些心悸了。
因为换他是赵大夫,估计已经招出来了。
毕竟自己与赵大夫非亲非故,没必要搭上性命来帮自己。
许清宵沉默,他不语不言,也努力地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