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星河眼神有些古怪,洗衣做饭不是师娘做的吗?怎么师父在洗衣? 下一刻,声音响起。
“星河。”
“师父。”
两人异口同声开口,场面再次尴尬。
“你先说。”
“您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使得场面更加尴尬起来了。
过了一会,周凌起身洗了洗手,将袖子撸下来,紧接着开口道。
“星河啊,方才你听到了什么?”
周凌开口,倒也没有继续尴尬了,而是直接问道。
“师父,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
陈星河有些郁闷。
此话一说,周凌面容严肃道。
“星河,你这般表情,莫不是以为师父是在背后说你?”
“其实师父早就听到你的动静,知道你来了,方才言语,其实为了提点你,为了喊醒你,知道吗?”
周凌一本正经道。
可惜,陈星河不上当,有些幽怨地看着周凌道。
“师父,我的确不算大才,但也不是傻子,您这话您自己信吗?”
陈星河有些无奈。
“哎呀,行了行了,不就是说你几句吗?而且为师说的也没错啊,你的确有些死心眼,进来进来,为师刚好写了副对联,你帮我看看。”
周凌拉着陈星河进来,也不继续掩饰了。
走进堂内。
周凌拿出一副对联给陈星河观看。
左对:育人先育树方知树难育。
右对:明知树难育更上三分心。
横批:清宵之师。
“怎么说?为师还是有些水平吧?”
周凌有些自信道。
而陈星河却有些无奈,但碍于对方是自己师尊,故此点了点头道:“老师文采,学生自愧不如。”
“嘿嘿,星河啊,谦虚了,谦虚了。”
周凌将对联小心翼翼地放置一旁,而后让陈星河落座下来道。
“你今日来找为师有何事?”
周凌开口询问。
“回老师,两件事情。”
“第一,学生中了府试,前来感谢老师这些年的培育。”
陈星河如此说道。
“恩,不错,不错,为师也知晓你中了府试,虽说二十来名,但很不错了。”
周凌十分满意道。
然而陈星河淡然开口:“十九名。”
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