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布兰迪突然想到了玛蒂,这个总能给他整出点新花样的小丫头如果在分别的时候又来这么一出,他的一切安排就都打了水漂了,而被平克顿侦探这样为了办案无所不用其极的私人组织盯上,小姑娘免不了要吃一番大苦头,哪怕是因此丢掉性命,布兰迪听到了也不会觉得有多意外。
这个时期的平克顿侦探就是这样,表面上披着打击犯罪的外衣,其实干着比真正的罪犯还要恶劣的行径,这样的组织,无论何时都得有所防范。
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以后,得尽快把这个孩子送回去,还得跟她讲明白道理,免得她再跟着我。
布兰迪一想到玛蒂在某些事情上透露出的孩子气,尤其是如现在这般,这种孩子气和她那有主见到近乎刚愎自用的性格碰撞在一起,布兰迪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放任一个小姑娘吃百家饭确实残忍了些,但也比在犯罪团伙里瞎混要好得多啊……这样想着,布兰迪缓缓阖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当布兰迪被蓝尼弄醒时,天刚蒙蒙亮,他甚至还处于朦胧状态,显然是没睡够,但下一秒,他听清了蓝尼的话语,本来占据着脑海里大半空间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玛蒂不见了?!
布兰迪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一边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我也是才发现啊,蓝尼也是满脸焦急,我本来只是起床上个厕所而已,回来时才发现玛蒂的房门开着,我进去一看,她人也已经不见了……
不等蓝尼把话说完,布兰迪便夺门而出,三两步走到隔壁小姑娘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些凌乱,床单和被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地板上遍布肮脏的泥脚印,而房间的窗户则是大开的,这显然说明有人曾经暴力闯入这里,并掳走了玛蒂。
该死,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居然连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布兰迪懊恼地自言自语,随即问蓝尼,蓝尼,你昨天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吗?
我昨天沾枕头就睡着了,醒来就是刚才那会儿了,蓝尼此时也是一脸恼恨的表情,说,旅馆的床太舒服了,我一不留神就睡死了,该死的,早知道我昨晚应该打地铺的。
布兰迪没有理会蓝尼恼恨的言语,开始仔细勘察现场,而蓝尼也和布兰迪一起勘察起了现场。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勘察的,现场留下的痕迹太明显,只要是稍微有一点观察力的人,都能将情况还原个七七八八。
布兰迪恰好正是这样一个有那么一些观察力的人,而他上辈子读来打发时间的侦探则在无意间锻炼了他的推理能力,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地上留下的两种不同的泥脚印来看,闯进来的有两个人,都是男人,且不修边幅,布兰迪下意识地用右手抚摸着下巴,而左手则放平支撑着右手,分析道,他们掳走玛蒂,不可能一点动静都弄不出来,但终究没有搞出太大的动静,说明他们对这种活轻车熟路,不过终究还是慌乱了一点,从窗户逃跑的时候,打碎了玻璃,还被玻璃划伤了。
蓝尼也注意到了残留在窗口碎玻璃上的血迹,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被划伤的是玛蒂?
如果被划伤的是玛蒂,那留下的血迹会多一点,颜色也会鲜艳一些,你应该知道,姑娘,尤其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皮肤是很娇嫩的,而那些糙汉子则不然,他们皮肤粗糙,且血液里含有更多的脏东西,所以留下的血迹就像我们看到的这样,量少,且发黑。
布兰迪解答道。
原来如此,蓝尼点点头,接着说,我刚刚注意到,那两个人是从门外进来的,门有被刀具撬过的痕迹。
而且,这些脚印是从楼梯一直延伸到这里的,布兰迪补充道,换句话说,他们是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来的。
旅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当老板的到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吗?蓝尼百思不得其解。
两种可能性,布兰迪伸出两根手指头,说,第一种,是他没法做出什么反应,第二种,是他根本没必要做任何反应。
();() 蓝尼略微想了想,便听出了布兰迪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说,旅店老板和掳走玛蒂的人是一伙的?
可能,只是可能,布兰迪一边纠正,一边走向楼梯口,但是既然存在这种看上去更危险的可能,那么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必须得考虑到我们已经陷入对方全盘监视这种危局的可能性,不过我想,我们最好还是证实一下。
当二人下到一楼,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发现了被五花大绑且被塞住了嘴的旅馆老板时,布兰迪和蓝尼才确信,老板并非和劫匪有勾结,而是确实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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