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靠脑子,呢就只能靠出力嘛。”
“哈哈哈,许哥这话说的,弟弟我可就真无地自容了。”
微胖中年人说着,看向了古永强:
“许哥是做实业煤矿的,实力嘛……不用说,半个燕京城买下来都不是事儿。”
“……”
古永强嘴角一抽……
许大强也翻了个白眼:
“逑!
还半个……买个厕所都费劲……去去去,天天不似许哥有钱就是许哥有矿滴……那个,古老板。”
“许总您别这么客气,喊我永强或者小古都行。”
“啊呀,那不行,泥是读书人~不是那个甚……老美留学生的哇?“
“呃……”
许大强不说普通话……或者说准确点说的是陕北普通话,他听着有点吃力。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
只能保持微笑。
许大强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
“呢滴娃呢也想送他上外国读书……娃儿瞧不上,非说吃不惯那甚牛排。
现在在那个甚……电影学院读书,先生还挺喜欢他的。”
“呃……”
古永强有些懵。
他儿子才上初中……还没上大学。
虽然能理解这位许总关心儿子的心态,可……没听说过国内有什么著名大学名字就叫“电影学院”
啊?
哪来的野鸡大学?
而且……咱不是应该聊聊投资,聊聊前景什么的吗。
怎么扯起来孩子了?
“永强啊。”
“呃……”
“泥滴娃多大咧?”
“……十二。”
“十二?啊呀,小滴很嘛。”
许大强一摆手:
“快到难带的时候咧。
在过两年,乃求天天跟着你对着干,难管滴不像话!”
“呃……确实,现在我儿子都有些进入叛逆期了。
许总您是怎么应对的?“
“应对?应对个撒哇?不听话,拿皮带抽他!”
许大强显然对古永强的观念嗤之以鼻,还拿自己教育俩儿子的经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