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腰肢如同漩涡般吸附着她的手掌。
昏梦中的一切不再是毫无根据的空中楼阁,而是根据造梦者的经历细心构建。
她曾揽过燕倾的腰肢,知道那是怎样柔韧有力又盈盈一握。
她曾抚过燕倾的手掌,知道对方的肌肤是如何细嫩柔软。
她感知过燕倾的体温,知道她能将女人整个包裹。
她甚至体味过唇瓣的甘甜,即便只有一瞬。
这样真实的梦境,像个引人堕落的深渊,一旦跨入就再难清醒。
直到刺耳的闹铃声在耳畔炸响,秦阙猛地睁开眼睛。
耀眼的阳光在窗帘的缝隙间刻下发光的一线,昭示着漫长的睡眠。
她拿起手机,现在是下午一点。
屏幕上伍枫的名字闪动着,如同现实世界的召唤。
秦阙接起电话,“枫姐……”
才发现自己的声带如砂纸磨过一般干涩。
对面的伍枫沉默一瞬,“你一直睡到现在?还好吗?”
“还好。”
这话连秦阙自己都不信,她抬手抚上额头,沾了一手的细汗。
身体的热度似乎依然过高,掀开被子的凉风冲在湿透的睡衣上,她打了个寒颤。
伍枫叹了口气,“昨天的热搜算是过去了,我跟公司申请说告几个跳得厉害的营销号以儆效尤,法律部那群废物居然说黑红也是红,真是岂有此理!”
秦阙笑:“他们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别为这个动气。”
德顺娱乐在艺人管理方面不能说一塌糊涂也可以说自生自灭,谁红了整个公司就一窝蜂的拥上去讨好谁,看似很忙实际却只会帮倒忙。
“那你现在要去医院吗?我让白团团去接你。”
大概是觉得她说得有理,伍枫干脆地掀过这一页,“还有那个公寓不能住了,我给你找了个更安全的住所,你先收拾下这两天的衣物和必需品,顺路搬过去,其他东西慢慢再搬。”
“嗯,好。”
秦阙翻身下床,有了上次被标记的经验,这次她很识相地用手撑住床,确认自己能站稳后才松开手。
身体虚脱般无力,但她实在受不了这一身的汗,强撑着去洗澡。
温水带走了部分多余的热度,秦阙站在镜子前,深吸几口气,擦掉了镜上的水雾。
镜中的人物慢慢清晰,年轻的女人穿着鸡心领的深灰色睡衣,裸漏在外的皮肤无一例外覆着妍丽的粉红,刚洗完澡的黑瞳湿漉漉的,看上去简直把“春情荡漾”
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做了一晚上糟糕的昏梦,这样也情有可原。
事实上醒来没看见鼻血染床单她都该感谢自己的身体足够顽强。
秦阙扯扯嘴角,既没力气害羞也没心力再去道德谴责自己,侧过身体去看后颈的腺体。
刚才洗澡时她就注意到了,腺体的刺痛麻痒不仅没有减弱,好像还更厉害了一些。
果然,腺体所在的那块皮肉
明显肿胀着,比周边的皮肤还要红上几分。
抑制剂只是暂时减弱了发热的趋势,并没有让这场异变停止。
难道抑制剂过期了?
她又确认了一遍,发现确实还在有效期内。
算了,还是去找赵大夫看看吧。
她随手把抑制剂丢回医疗箱内,收拾好简单的衣物,给自己贴了三层抑制贴,又喷了剩下的半瓶气味阻隔剂,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信息素溢出来才算整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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