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一早,风若霜刚喝完了药,房门就被敲响了。
玉尘打开门,现白映非。
白映非面苍白,下一片青黑,显然昨晚休息好,而且惹注目他脖颈上那道明显掐痕。
玉尘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掌,那痕迹明显被一只手掐出。
“何事?”
风若霜刚用完药,未得及梳洗,此时只穿着里衣,白散乱垂在肩上。
白映非被玉尘放进了房间,他些摇摇欲坠撑在桌子边,对上风若霜冰冷视线。
风若霜对他曾救命恩,些年云霁宫名声在九州显赫,赤州城也受了云霁宫少庇佑,所以白映非心甘愿替风若霜卖命,可一些恩怨,他想风若霜牵扯进。
“风宫主,除了青铜铃,你想要什都可以帮你……”
“只要青铜铃。”
风若霜打断了他话,斩钉截铁道。
白映非张了张嘴,半天再吐出一句话。
风若霜视线扫过他颈上掐痕,淡淡道:“些年你替做了少事,越秋会亲自对付,你只需在一旁别手就好。”
白映非疲惫闭上睛,摇头道:“他你们想象中那简单……又何曾与他抗争过……”
“用担心。”
风若霜从怀里掏出一小瓶伤药,扔到了白映非手中,“你救了白榆报酬。”
白映非将伤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清新气扑鼻而。
他惨淡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药玄度统领配。”
风若霜点点头。
玉尘趴在白映非身边好奇道:“你闻出?”
白映非偏头看了看个古灵怪小家伙,无奈解释道:“你们家主上个药罐子,浑身都被药味浸透了,所以玄度特地调配了一些气味极淡药给他用。”
“哦。”
玉尘第一次接触种药味药,忍也趴上去闻了闻。
白映非禁好笑:“你也像新,知道些?”
他忽然问,玉尘一时支支吾吾知该解释,幸好风若霜及时替他解围道:“他失忆了,前生一切都记得。”
“怪得……
白映非若所思看了玉尘一,样也能说得通什风若霜会留一个一事无成暗卫在身边了。
依着他对云霁宫了解,倘若白榆一直都种状态,恐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