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做什么都没有用,我家中还有无数子弟,若我一旦站队,以后我的兄弟姐妹、我族中的老幼,都要受此影响。
我一想到我那迷茫的未来,就忍不住夙夜忧叹。”
“墙头草所有人都会讨厌,左右逢源也更像是刀尖上行走一般。
我还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更加是难上加难。
陛下一纸诏,逼死我齐邵也”
“你说这般大事,能不能直起身再讲明明口中说着投诚,结果连正色都没有”
李锐翻了翻白眼,“你说吧,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齐邵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喏,若是我能中了状元,就把这个给你叔父。
算是我的投诚。”
齐邵支起身子,将信递与李锐之手。
“若我没中状元,你就当这封信不在,毁了吧。”
李锐郑重地点了点头,将信放入怀中。
“我齐邵在国子监呆了七八年,国子监三百学子,两百四十人是官宦贵族子弟,只有六十是各地推荐上来的寒门子弟。
我已经了无数寒门学子如何苦读,熬了六年方等到再开科举,这些学子中不乏有大才的,可若是有的没人举荐,即使进士及第,吏部选试后也得不到官职”
齐邵着李锐说道,“这还是国子监,天子脚下最高的学府。
其他各地院、以及散试的学子想要谋得一官半职,更是困难。”
“关键不在于科举,而在于吏试。
此关不过,科举名存实虚,只是糊弄天下人罢了。”
齐邵一改方才的神态,正色叹道
“大楚的种种弊端,我与其他好友早已叹过无数遍,也均下定决心,若以后能够上位,必定携手共进,改变这等不公平的格局。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也许需要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改变”
“但无论如何,陛下有开常科的想法,总是社稷之福,也是所有人的机会。
我虽不能从国子监开始改变,跳入这潭浑水里搅一搅的能力还是有的。
只是日后还能不能跳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齐邵满斟了一杯酒,对李锐举起。
“我身边的世族勋贵好友,多是受我影响,方才慢慢放下门第之见。
你与李铭两兄弟天性纯善,又天赋出众,更能体恤民间的疾苦,将来必成大器。
齐邵先入这朝堂一步,盼两位早日跟上,与我携手,就如昔日赈灾之时,能够一齐并肩而行。”
李锐举起酒杯,沉吟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
“我不及你。
我府上如履薄冰,逼得我与弟弟不得不上进。
能体恤民间疾苦的,是我祖母而非我们兄弟。
我也不知道我能走到多远,做到什么地步,但今日你对我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
若有可以相助的一天,我必助你。”
李锐仰起头,一饮而尽。
齐邵见李锐干脆的应承了,惊喜地赞了一声。
“好愚兄就先行一步,在前方等你”
李锐见齐邵心情好了许多,也替他由衷高兴。
长辈们总觉得他们这些年轻人,怀揣的梦想和坚持都是少年意气,就如一块石头,经过岁月的磨砺,总要磨去棱角,成为一块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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