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金山以为他在点自己。
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什么贿赂，我不过是看您连夜做飞机赶过来，实在太辛苦。”
“这里就是一点点小心意，算是请您吃顿饭。”
“蒋先生好大的手笔，一顿饭就值五百万。”
男人目光微沉，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
十五分钟过去。
对蒋沐瑶的精神鉴定如约进行。
她神色紧张的盯着姜淑华，总觉得心底萦绕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姜淑华眼神示意她放松。
蒋沐瑶在她的安抚下，从容乖巧的完成了一系列检测。
直到要进行头部核磁共振时，蒋金山匆匆赶过来。
“瑶瑶……”
他的表情十分不好。
这让原本就内心忐忑的蒋沐瑶再度崩溃。
她挣扎开身边人的手。
“不，我不做！”
“蒋小姐，请您配合，否则我们要进行强制措施了。”
男人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姜淑华也被蒋金山突然的到来吓了一跳。
她皱眉，压低声音质问，“不是让你搞定机构，现在是怎么回事。”
蒋金山重重的叹了口气，声音气恼。
“人家根本就不肯收，还把我羞辱了一顿。”
“我本来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可医院来了一群工人，口口声声说我拖欠他们工资，要我还钱。”
“我被他们缠住，好不容易才脱身。”
眼瞅着已经无力回天，蒋金山和姜淑华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傅时宴，一定是他做的！”
姜淑华像是想通了所有的关窍，眼神凶恶的盯着傅时宴，像是要吃人。
面对她的目光，傅时宴坦然接受。
最终，蒋沐瑶还是被拖着做完了头部核磁共振和其他的项目。
结局注定。
姜淑华和蒋金山不忍在看下去，出门继续找关系。
不放过一点可能。
“时宴哥哥。”
等所有人都要离开时，蒋沐瑶躺在床上，声音复杂的叫住了傅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