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层甲板的大火伴随着敌人正在冲击我们的防线,我们需要支援,我们需要支援!
看来是幻觉,船员甲板,能量管廊,宏炮甲板,还有载机平台,是在第几波攻势中彻底陷落的?
夸仑上将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和机魂一起,被痛苦折磨到疯狂的状态了。
真希望我能回到那一天。
夸仑上将仿佛死前走马灯一样的回顾似乎来到了,其刚刚成为忠实力量号舰长的时间节点,那时的忠实力量号还是一艘宏伟而壮丽的好船。
没有被混沌袭击舰直接撞穿舰桥,没有被无数鱼雷摧毁下层甲板,没有被迫封闭整个引擎舱端,没有被迫放弃导航者礼拜堂……
“上将!
上将!”
一名幸存下来的舰员现了依靠动力剑维持着站立的夸仑上将。
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名身穿黄色动力甲的星际战士,后者在检查了夸仑上将的生命体征之后,立即通过动力甲中的鸟仆仪向其他战斗兄弟报告,
“这里还有一个活人!”
一阵扭曲的电流声之后,鸟仆仪传来回应,
“带上他,我们必须马上撤离,这艘船的引擎马上就要过载了,我们无法阻止。”
听到命令,不疑有二的星际战士,立即用尽可能轻柔的方式夹起夸仑上将和幸存舰员,以最快的度冲向其进入a2舱端的破口。
在七拐八拐的绕过数个同样惨烈的舱端后,来到了忠实力量号当前唯一一个,在之前战斗中幸存下来的载机平台。
在这里,这支星际战士小队,进入这艘与大量混沌袭击舰一起漂浮在这一大片小行星带中战舰时搭乘的雷鹰运输机已经动,其他小队成员都已经登机,只有小队队长还在运输机仓门口等待他的到来。
而他慢了一步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负责检查的舱室距离最远,而是因为只有他现了这艘曾经有数十万舰员的战列舰最后的两个幸存者。
两步跳上雷鹰,星际战士小队长立即递过来两个装置,
“塔瑟尔兄弟,给幸存者带上呼吸器,我们可能要进行一些高难度机动了!”
“怎么了?”
“今野兄弟找到了可能是这支舰队最后一艘还在抵抗的战舰,我们必须尽快赶去支援他。”
不等小队长说完,雷鹰驾驶员已经踩下了操作踏板,引擎强大的动力,让两名刚刚带上呼吸器的幸存者即使有着星际战士帮助,都差点没能抵御于住惯性带来的压迫力。
带领塔瑟尔找到夸仑上将的舰员,更是因为身上的伤——尽管已经被星际战士小队的药剂师治疗——再次陷入了昏迷。
而这种过往可能会让小队选择稍微慢下来给凡人适应过程的事件,这次却没能让驾驶员飞的慢一些。
因为一直在监控忠实力量号引擎读数的雷鹰驾驶员,在意识模糊的夸仑上将离开了战舰载机平台的同时,就现了原本应该还有几分钟才会彻底熔毁爆炸的引擎,突然直接进入了临界点。
这下为了避免雷鹰被殉爆波及,在飞出了极限度的雷鹰上,即使是星际战士也需要启动战靴的磁吸锁定并带上固定器了。
几秒后伴随着雷鹰舱室内警报越来越急促,一股巨大的冲力直接让整个舱室进入了黑暗。
“汇报情况!”
“帝皇保佑,似乎是引擎位置的原因,我们正好处在威力最小的方向,爆炸的脉冲仅仅影响了很小的部分!”
在星际战士小队长询问驾驶员雷鹰的状态时,正在检查夸仑上将情况的药剂师,现原本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的夸仑上将似乎恢复了,
“沃尔图诺兄弟,他好像醒了。”
“结束了吗?这里是帝皇的王座吗?”
沃尔图诺在向正在给夸仑上将注入药剂的药剂师确认后,摘下了头盔露出了自己尽管带有数道伤痕,但依然极度俊美的脸庞,并用尽量柔和的声音回应了夸仑上将,
“帝皇保佑,这里是恸哭者战团的雷鹰,你已经安全了,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更多幸存者的。”
“天使?帝皇的天使?……”
夸仑上将在低声嘟囔了很多即使是星际战士听力都听不太清的祷文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战舰!
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