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门口,卷毛抱着一束枯萎的花,站在林文觉和曹斌中间。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这一上午,他们跑了几十家花店了,但每一家花店都表示:这绝不是从我们店里出去的花。
尤其是其中一些中高档花店,店员直接指着自家的包装纸和卡片:“我们的包装纸和卡片都有自己的logo,这个一就跟我们没有关系呀。”
知道了这个,三个大男人学聪明了,一进去就先瞅包装纸和卡片,节省了很多时间。
唯一的问题是,卷毛同志总抱着一束蔫了的花进人家的店,总会有人觉得他是来找茬的。
三个人短暂的会合,失望地互通消息,准备再接再厉。
卷毛苦着脸:“老曹,这花你抱会儿吧,她们我的眼神都好奇怪。”
曹斌苦口婆心,指着自己的脸:“我滴个毛卷卷诶,你哥哥这张脸,像不像被女朋友抛弃的颓废青年?店员见了我都要退避三舍了,哥比你还像闹事的……”
卷毛嘴角一垮:“也是嗷,老曹你说的对,至少我在长相上还是有些许优势的。”
曹斌:……
杀人何必诛心。
林文觉哈哈大笑,鼓励他们:“来吧,妇女杀手和颓废青年,咱们再加把劲儿,总要找点线索出来,总不能又白干一天啊。”
三个人坚定地对了个眼神,很快又分散开来。
卷毛站在一家花店门口扯着嘴角,争取露出个最能讨人喜欢的笑才推门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随便啊。”
老板娘正在包花束,十分热情地朝着卷毛笑了起来。
卷毛了一圈没着包装纸,走上去问她:“你好,你想问问我这束花的包装纸……”
卷毛话还没说完呢,对方就皱了皱眉头:“你这个花包的不行啊。”
卷毛简直喜出望外,天知道这句话对他有多重要。
“哪儿不行?老板,麻烦你快帮我。”
卷毛赶紧把花递了过去。
老板娘也没嫌烦,接过花束检查了一下:“这包装手艺也太差啦,你这包装纸,层次混乱,影响美感;没使用花泥保湿,花茎也没修剪,而且这里,丝带的颜色跟整体不符合就算了,竟然还系成了死结……”
老板娘一脸嫌弃:“你这花是在花店买的嘛,一般花店不可能允许包成这样的花送出去的,那老板趁早关门好啦。”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店员是新手啊?”
卷毛试探着问。
老板娘干脆地摆摆手:“开花店起码得有点脑子吧,颜色审美搭配上可能会有高低,但最基本的包装能力不可能差到这地步啊……”
“那老板,依你,这花……”
卷毛又问。
老板娘大手一挥:“你去花市吧,就这质量的包装纸,一般花店可不敢用,那也太欺负顾客啦,花市那边对这个没讲究的。”
她说完,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不过帅哥,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这花……你女朋友送你的啊?”
卷毛笑的十分和煦,拿出证件给她了一眼:“警察办案,同志,十分感谢你的帮助。”
“警察?”
老板娘一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那要不要……要不要我再帮你啊?”
“诶,那敢情可太好啦!”
卷毛指了指花:“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啊。”
趁着老板娘检查花束的时间,卷毛给林文觉和曹斌打了电话,两个人很快赶了过来。
果然,他们那边都是一无所获。
卷毛快速将老板刚才说的话跟他们复述了一遍,这边老板娘也开口了。
她说:“警察同志,我仔细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还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你最好去花市。”
出了这家花店,林文觉想了想,觉得不能三个人都去花市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