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任旋逃跑,他们不仅用铁链锁住了他的手脚,还用麻绳将他死死绑在了支撑营帐的柱子上,而任旋也是个有骨气的,士兵送来的饭菜,包括水他都没有喝一口。
营帐撩起,冷风窜进任旋的衣领让他忍不住一颤,侧目看向来人,夏祈安身披斗篷缓步踏入,屏退了看守的两个士兵。
“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事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自被擒住,这是任旋说出的第一句话。
夏祈安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任旋三步远的地方,理了理衣裙:“你放心,我不杀你也不剐你,我等北凉派人来赎你。”
“南沅人素来优待有价值的俘虏。”
夏祈安歪头轻轻一笑。
“呵。”
任旋冷冷一笑,视死如归道:“可笑,你觉得我会任你利用对付北凉吗?”
“不知道啊,第一次见面我还不了解你。”
夏祈安身子微微前倾,看着任旋饱经战场风霜的脸仁慈道:“但…我记得任将军家中有一寡嫂和一幼妹还在等你回家。”
“两方交战拿家人威胁,实非君子所为!”
任旋眸色一凝怒声斥道,身上铁链因他情绪变化出清脆的碰撞声。
见任旋情绪终于被牵动,夏祈安笑了笑依旧柔声细语:“别动怒,我只是想跟任将军拉近拉近关系而已,既然任将军不喜欢,那我们聊聊别的。”
“比如说…当年你出兵南沅是用什么方法让南沅国君不战而降的?”
“你想知道?”
任旋眉间轻挑扬了扬头,看出夏祈安此行的目的,动了动身子缓解麻绳绑着的疼痛,唇角笑意张扬起来,言语间似有调笑意味:“帮我把绳子松一松,等我不疼了我就告诉你。”
夏祈安未动,目光缓缓从绑他的绳索上移到铁链上。
见夏祈安未动,任旋讥讽道:“不是要和我拉近关系吗?我给你机会了,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要再想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可就要看我心情了,而我向来没什么好心情。”
“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夏祈安佯装被他激到,起身走向他至他面前蹲下,将困住他的那个绳结解开给他松了松:“这样行吗?”
“不行,还是疼,再松一点。”
任旋作风流之姿:“再帮我揉揉。”
夏祈安照做,但手所经过之处也只是他手臂。
“附耳过来。”
终于任旋好似玩够,在夏祈安靠近之时也借麻绳松下的点点空隙慢慢靠近夏祈安的脖子,随后眸色狠口中露出暗器:“当年之事……书籍上不是有记载吗!”
在任旋口中暗器快要刺伤夏祈安时,夏祈安早有准备侧头和他拉开距离,本撑在膝盖上的手臂突然抬起稳准的掐住任旋的脖子将他用力砸向绑他的柱子:“任将军的暗器可真是多啊!
……?”
任旋的头和柱子撞出不小的声响,他口中含着的暗器也因此掉落在他衣上,而夏祈安的手在毫无阻隔的接触到任旋的脖子时眸色一变。
“君主生什么事了?”
守在营帐外的士兵在听到帐内声响后连忙冲了进来。
夏祈安侧身挡住,厉声道:“无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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