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祝平安身着荷叶青色布衣,怀抱银剑曲腿躺在屋顶上,天边悬挂着差一天便是满月的月亮,南沅已经入夏,耳边偶有青鸟鸣叫,尽管夜色已经很晚却也不觉得夜风凉。
夏祈安提着药箱借助梯子爬上屋顶:“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被月宫里的仙子抓走。”
两步走至祝平安的身侧轻拉裙摆坐下,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祝平安今日衣衫的颜色正巧与夏祈安荷花粉白色的衣裙相衬。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将思绪神游的祝平安唤了回来,连忙坐起身,银剑横于身上,看向夏祈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的病患为什么不好好换药。”
夏祈安将药箱放于两人之间,自然的拿过祝平安的手臂掀开他的衣袖露出白色纱布。
纱布上已经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总是被血浸染,终于有见好的样子,夏祈安小心翼翼的解开给他换药。
“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必总记挂着。”
或许本就是夜色模糊容易令人心动,祝平安不自然的别过头。
“怎么可能不记挂着。”
夏祈安低声反驳,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指腹染了些药粉仔细擦上祝平安的伤口,轻轻抹开将伤口覆盖。
微凉的指尖染着药粉刺激着祝平安的伤口,让他忍不住一颤,手臂下意识的一缩。
“别乱动。”
夏祈安掌心将他按住,梢无意滑落扫过祝平安的手臂,祝平安受不住猛地将手臂抽回,拿起纱布侧身到一边,借着夜色挡住脸颊上可疑的红晕:“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于男女之情,两世为人,夏祈安依旧迟钝,但她知道沈长闲和祝平安是两情相悦的,她会学着从前的沈长闲那样去关心祝平安。
面对祝平安的拒绝,夏祈安没有坚持,而是整理一旁换下的东西,状似无意的问道:“瞧你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
祝平安手下一顿,随后草草包扎,没有隐瞒的直白道:“在想有没有不需要你和亲也能让秦一枕签归还文书的办法。”
看着祝平安会伤及伤口的包扎方法,医者之心让夏祈安“强硬”
的抢过纱布重新给他包扎:“那想到了吗?”
祝平安看着手下动作轻柔,包扎的比他认真的夏祈安,唇角微抿:“抱歉……”
他想过用最笨的办法找人替代她和亲,可就算秦一枕此行目的不是夏祈安,眼下的南沅无公主无皇子无贵族……
“为什么?”
“我总在谋略上面拖累你,我不想你和亲,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那我们算是互相拖累了,虽然我的毒解了,却还是感觉不到武功的恢复。”
夏祈安包扎好后轻轻一笑,将祝平安的衣袖放下,而后看向他横在身上的银剑:“可以教我几招吗?以前我用的都是红缨枪,还没握过剑。”
“啊…”
面对夏祈安突然转变的话锋,祝平安的情绪一瞬还未从前面的话题抽离。
“喂祝平安!
不舍得你的祝家剑法呀!”
夏祈安抬眸直视祝平安那双被月光照的潋滟的水眸。
这一声“质问”
不似夏祈安,好似说这话的人当真是沈长闲。
而就是这熟悉的质问语调,让祝平安似觉重回幼年和沈长闲一起练武的时候。
“你想学,我自是倾囊相授。”
祝平安持剑站起身,抬手隔衣握住夏祈安的手腕将她拉起身,将手中的银剑递于她的掌心,转身和她隔了一拳的距离立于她身后,隔衣握着她的手背,稍稍用力,银剑脱离剑鞘,剑身于清冷的月光下出点点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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