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砚还是敏锐地观察到,这男人身上的伤口有些严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遍体的伤痕,难以言喻的痛感令他英气的剑眉紧紧蹙起。
饿极又累极了的男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两只树果,然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布袋子。
“百灵根在水里都泡湿了。
不过,勉强还可以用。”
他拿起几片泛着湿气的草根,丢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然后吐出来捏在手心,将碎泥慢慢地敷上自己胸膛前方的伤口。
药草接触到伤口皮肤的那一刹那,男人微微闭上了眼,面部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流了血之后,他又在冰冷的江水里泡了太久,这会儿伤处已经显出了不正常的乌青色,怕是要感染化脓。
祁砚有些担忧地望着。
不知这百灵根是否真有这奇效,能阻止伤情的进一步恶化。
男人慢慢给自己身前都敷上了简陋的草药,但背后的伤口就不那么容易处理了。
他将百灵根在指间碾碎,然后伸手绕到背后,凭着感觉摸摸索索。
“咕叽,咕”
小鸟跳到他的眼前,左右摇摆着脑袋。
大哥,你这样是不行的
见男人露出略微惊讶的神情,小鸟从他的布袋子里衔出几片百灵根,用尖尖的小嘴将之啄成碎粒,然后扑棱两下翅膀,顺着男人的脊背轻巧地攀上了去。
“唔”
小鸟用翅膀尖儿戳了戳男人的皮肤,嘴里严厉地咕叽了两声。
趴下去,老实待着
男人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听话地趴伏了下去。
小鸟吐出啄碎的药草,用翅膀将它们一点点涂抹在男人的伤处。
它的动作轻柔,也很细致。
祁砚在前世为人的时候就是行事专注而细心的少年,这一点在他变为鸟形之后依然不会改变。
男人咬紧了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伤口被药物接触到的痛苦。
在水中泡了很久,他的伤口处基本上已经疼到麻木了,而这会儿受到草药的涂覆,周身的痛觉感官再度苏醒了过来。
没过多久,男人已经难以安稳地趴在树干上接受小鸟的涂药了,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陷入了树干的皮层之内,整个身体不断颤动,大的汗珠自他背部白皙的皮肤间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这么多、这么深的伤口,祁砚光是着就觉得疼,更别提真正承受的那个人了。
小鸟将药草尽数敷在伤处,作为安抚,它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身子在男人的背上小幅度地蹭了蹭,羽翅在肌肤上轻轻拍击。
“咕咕”
小鸟低鸣了几声,唱着简单的摇篮曲,哄着男人把剩下的药草涂完。
祁砚听到男人难以隐忍的抽气声和低哑的喘息声,动作尽量做到最轻最柔。
“咕叽”
终于搞定了小鸟站在男人的背上,开心地叫了一声。
从它的角度,能到男人的半个侧脸上面色更加惨白,眼睛紧紧地闭着,他似乎已经到达了自身人体能够忍耐的极限,痛到嘴唇乌紫。
小鸟正欲从他的背上跳下,男人却向背后伸出手来,轻轻揪住了它的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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