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两个壮汉顿时一个趔趄,捂着伤处跌在了一边,样子狼狈极了。
其他人见状就要动起手来,只听司冬墨平静道“王平,事情不要牵扯他人。
我这次进山是有了点微薄的收入,但这些钱要留着下一次还债。
下个月万一还不上钱,到时候免不了要起一场冲突,搞不好还要拳头相见,你说呢你兄弟浩浩荡荡十几号人要吃要喝,我实在是招待不起。”
王平愣了愣。
他平时都住在镇子上,只有在讨债的时候才带着一帮小弟到村子里,因而对司冬墨了解得不多。
王平在讨债时见到的司冬墨沉默而温和,起来老实巴交、很好拿捏的样子,没想到在现在的他却意外的硬气。
王平一把扯住司冬墨的衣领,眼睛一瞪,“怎么,你小子不愿意”
司冬墨向四下里了。
对方乌泱泱地来了一大帮人,而他这边还带着乐家两兄弟。
不能把这兄弟俩也牵连进来,更不能在阿进朋友的店里动起手。
想到这里,他轻轻握住王平的手腕,暗自使劲,强迫对方松了手“王平,有事到外边去说。”
王平嗤地笑了声,“也好。
来,正好,这小破店里挤得要命,咱上外边来。
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打爆你的脑袋。”
阿进急得叫了一声“墨哥”
但男人只是递给他一个镇定的眼神“菜上了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就回来。”
阿进还要再说,被阿升悄悄戳了一下,使了个警告的眼色。
男人在王平一群小弟的簇拥下向外走去,阿进捂着额头上被人磕撞出的大包,着急地望着哥哥“这可怎么办,他们可是有十几号人”
阿升推着他往外走,“就凭你小子,跟过去也只能挨打,再给你头上磕两个包。
走走,还不快去后厨,找兰老板帮忙”
十四食肆所处的地界较为偏僻,在闹市的边缘,这里人流量不大,因而食客也不很多。
王平一行人随着司冬墨来到了食肆的后边站定。
“怎么,你要怎样,嗯”
王平不认为司冬墨会把他们如何。
刚才在店里他还怕施展不开,而且对方还有三个人。
现在这境况倒称了他的意,在开阔的平地上把司冬墨一人团团围住,志在必得。
“不请客也成。
钱拿出来,哥几个还想去市上消遣消遣”
听了这话,司冬墨将手伸进背上的布袋里,在里面翻动几下,拿出了一个鼓鼓的小布包,扔到王平手里。
王平掂了掂手里的布包,感觉到分量沉甸甸的,他嘴一歪,笑了一声“感觉还挺沉。”
他身后的小弟们好奇地探过头来“平哥,打开,这里头有多少铜板”
王平瞅了司冬墨一眼,发现男人面色风平浪静,他嘻嘻了一声,打开了布包。
“咦这是”
话未说完,只见面色平淡的男人突然出手,直直一拳打在王平的脸上,把他整张肥脸都打得歪到了一边。
又是砰砰两拳,他身后那两个之前欺负过阿进的壮汉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用没折坏的手捂住脑袋上的大包,疼得嗷嗷直叫。
周围的小弟们一愣,到那王平手里的布包装着的不是铜板,而是一堆剥下来的核桃壳他们明白自己遭了算计,立刻呼啦一声统统围了上来,几十只拳脚一股脑儿往男人的头上、身上招呼过去。
面对着群攻,司冬墨毫不手软,来一个挡一个。
他的身手非常矫捷,动作干净毫不拖泥带水,很快一群人便混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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