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热闹过后,食肆里的顾客们重新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地上发生的那一幕除了祁砚。
他定定地着兰老板抱着鼓风兽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走向后面的内院,淡青色长衫的纤瘦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有只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是冬墨,他关切地轻声问道“祁砚,在想些什么”
祁砚摇了摇头,在脸上仓促地抹了一把。
“没什么”
他喃喃说着,脑袋还有些晕乎,“只是我总感觉,有点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你是说咱们做的浓汤,还是”
“不,不是浓汤的事情,与汤没有关系。”
祁砚忽然隐隐感觉到额前的神经一阵抽搐着挑动,他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前额,微微咬牙。
“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从敏锐的夜间熊处复制而来的感知能力令祁砚被这微妙的直觉所困扰,但他到底没有开天眼,并不能一眼穿被迷雾笼罩的真相究竟为何。
兰老板,鼓风兽,食肆,落霞镇。
超出感官的某种知觉告诉他,一定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牵连在这几样物事当中。
或许这种联系曾在他的记忆中闪现过,但他现在无论怎样也想不起来。
回忆,就像在记忆的大海里拼命地打捞一根失落的针这真是令人窒息的感觉。
祁砚仔细地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头部的阵痛。
闭着眼睛,他感觉到有人正轻轻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人多的反方向带离而去。
“祁砚,你太累了。”
耳后传来冬墨的低语,“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去小客栈里用热水敷一下额头,再好好地睡一觉。
你的脸色起来好苍白。”
“嗯其实我还好。”
祁砚伸出拇指,在头部的刺痛之处按揉了一会儿之后,便睁开眼,和男人一前一后走向了食肆的后院,在藤椅上歇了一会儿。
“对了,冬墨。”
着灶屋旁边休憩小屋里的灯光,他忽而低声说道“你觉得,鼓风兽是什么来头”
司冬墨对于他的问题有些惊讶,但他还是答道“据说是兰老板为了去除食肆灶屋里的油烟,专门从兽馆里买来的。”
顿了顿,又问“你这两天好像对与兰老板有关的事情格外关注。”
祁砚注视着屋子的灯光,慢慢道“冬墨,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只鼓风兽,好像有点异常。”
冬墨蹙起眉“异常你指的是它说人话的那件事情”
“异兽能说人话也并不算太稀奇,毕竟,像鹦鹉八哥一类的普通动物也可以模仿人说特定的字词。
但是,我越来越觉得,鼓风兽的思维、表情和举动,都很像是人。”
见冬墨迷惑地向自己,他补充道“鼓风兽表面上起来傻兮兮的,做事毫无章法,但我仔细想想见到过的它的行为,觉得它所做的一切并不简单。
最明显的一件事,就是那次在丐帮来食肆闹事踢馆时,店里的所有人、包括咱俩和兰老板,都在努力完成乞丐们提出的要求,和他们周旋。
只有鼓风兽不声不响地独自去了衙门,请苏督官前来帮忙。
让我惊奇的是,在我们这一干人等之中,它这只异兽倒是做出了最明智的抉择若是没有它悄悄溜去找来苏大人,丐帮一旦闹起来,食肆会被他们整个砸得底朝天,那会是最糟糕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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