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和大碾盘一前一后走进黄河边的驿站时,天已临近晌午。
驿站离黄河只有不到一里地,河水的轰鸣和潮湿的空气,让人真切地感受到黄河近在咫尺。
阿莲还是昨晚上在北渡镇的旅店里吃的饭,此刻早已饥肠辘辘,她推开驿站的门,走进了驿站,柜台后面一个年轻的伙计吃惊地看着阿莲说道:“现在我们还不能接待客人。”
大碾盘跟在阿莲身后,把头探进门,东张西望地看了一阵,又退了出去。
阿莲问伙计:“我们走了半天路,饿了,能给弄点吃的吗?”
伙计上下打量着阿莲说:“我们也才从外地避难回来,现在里面乱七八糟的,都还没收拾,现在炉灶也没有生火,饭没法做。”
阿莲把手伸进包袱里,掏出一块银元,放在柜台上说:“生火做饭也不是难事吧。”
伙计愣愣地盯着柜台上的银元,没有说话。
这时,从隔间的房屋里走出一个衣着整齐的中年人,他用命令的口吻对年轻伙计说:“你赶紧去灶台把火生起来,给客人先煮碗面。”
年轻伙计从柜台下面取出一条白毛巾,缠在头上,有点不情愿地打开柜台后面的一扇小门,走了出去。
中年人随后对阿莲说:“这荒乱世道,不是打仗就是匪患,小站已经停业一个多月,这不也是刚回来,照顾不周,您多担待。
您先抱着孩子去客房休息一下,稍后伙计把面煮好了,给您送过去。”
阿莲见中年人如此客气,于是说道:“面多煮些,外面还有一个人。”
中年人点头说:“好的,好的,你叫他也进来休息一会儿。”
阿莲转身出了驿站,却不见了大碾盘的身影,她一时想不起大碾盘的名字,只大声地呼喊道:“喂,喂,你去哪里了?”
半天没有回应,阿莲心想:“这个人倒也是说话算话,把我送到了黄河边,自己就回去了。”
阿莲正沉吟间,大碾盘从一座土崖后面小跑着转出来,他呼哧呼哧地跑到阿莲跟前,满头大汗地说:“渡口,渡口上没船”
阿莲呆立在驿站门口半天没吭声,大碾盘又急促地喘着气说:“我刚才跑过去看了,真的没船。”
阿莲看了一眼大碾盘,汗水在他布满灰尘的脸上拉出一道道痕迹。
阿莲平静地说:“先进驿站里吃了饭再说。”
大碾盘低下头,羞怯地说:“我,我不饿,你去吃吧。”
阿莲被大碾盘的窘相逗笑了,她爽朗地说:“别磨蹭了,进来吧。”
阿莲扭身走进驿站,中年人迎了出来,屈身说:“客房已经给您收拾好,左手边的过道往里走,第一间就是。”
阿莲回头对跟进来的大碾盘说:“我们就在厅前等吧。”
中年人说:“那也成,我去给你们搬两把椅子。”
片刻间,中年人便从隔间房屋里搬出两把椅子放在柜台前面。
阿莲坐下,把小团圆放在双腿上,她问中年人:“渡口的船都哪儿去了?”
中年人说:“前段时间,逃兵把所有的船只一把火烧了。
追过来的革命军,是从对岸找的船,他们把兵渡过黄河后,船又都回对岸了。”
阿莲又问:“现在如果渡河,怎么办呢?”
中年人说:“现在渡不了河,水手把革命军运到我们这边,他们返回到对岸,就弃船逃走了。
现在的世道也说不清会有什么意外生,估计一时半会他们不会回到船上了。”
站在阿莲身后的大碾盘接过来说:“我远远地看见对岸有船漂在河上,不知道有没有人。”
中年人笑着说:“肯定没人,他们把船系在渡口就离开了。”
阿莲皱起了眉头,愁云在她的脸上浮起,中年人见状,略一思索,随口说道:“如果您实在想渡河,驿站后院有一个羊皮筏子,是早先的船家寄放在这里的,只是现在没有人能摆渡得了。”
大碾盘使劲地搓着双手,看了看阿莲说:“羊皮筏子还好着吗?不会漏水吧。”
中年人笑着说:“一直在后院放着,我们也不知道。”
大碾盘问中年人:“能让我看看吗?”
中年人说:“我现在就带你去。”
孤岛上,海浪声清晰可闻,大地震颤。一张放着n个骰子的桌子旁坐满了人。面前的规则卡上明确写着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游戏规则如下1骰子决定一切,包括你的初始属性2自由世界,请随意探索3...
当人富有的时候,每个呼吸都是豪横的兑换金蛟模板,身化蛟龙,兴风作浪兑换真龙模板,真龙降世,执掌神权兑换金乌模板,太阳化身,万火之源,天生十日...
惊凌笙上了影帝霍词的宝贝跑车,两人疑似交往中爆影帝霍词与凌笙进出同一公寓,确定同居劲爆影帝霍词与凌笙带着孩子吃火锅,石锤隐婚生子无疑凌笙滚瞎了你娘的狗眼,那是我亲爹君三爷该封号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
一卷天书逆世行,万千道法衍神武少年林天偶得神秘传承,闯绝地战天骄,追寻无上武道,从此醉卧美人膝,执掌天地权且看林天如何从一个边陲小城一步步走出,成就无上武神路...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