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讲完之后就被各科老师收走,一上午的课就这么草草的结束,这时候班级里除了讨论答案的声音以外,还有的就是中午的饭食。
“啊啊啊啊啊!
北本你抄的什么题目答案啊!
害得我被老张罚!”
西村奋笔疾书,恨不得双手再加上个氮气加,脸上神情堪称悲壮。
在前桌和西村大差不差的北本,也一样在奋笔疾书“我哪里知道那是错的?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是对的吗?!
还不是一样被罚!”
但是就算被罚,嘴上依旧和西村刀兵相向,并且不落下风。
这样看来也不止答案对错,中午食饭,还有奋笔疾书的抄错题,这一奇观实在是太过耀眼,和其他抄错题的同学相比,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光芒四射。
各科老师几乎都会留错题,当然不泛有一科是全部正确,但你总有另一科是错了几道题的,并且一年一班的老师几乎都是太狠,而且会懂狠,他们能让你抄到手酸而硬生生给你留下两条红印子,又不会让你太过于感到生气烦躁。
须臾,又一个同学言:“这些题如果是在上个学期,我是妥妥的全部正确无误!
可老师哎!”
也许是表示认同,也有一个同学附和着说:“谁说不是呢?这些题目顶天了是基础中的上流,我在上学期压根不用半分钟,可老师是拿准了我们不会复习!
专挑上学期的知识。”
“你这么说,谁不行啊?我们一年一班怎么可能是吃素的?”
不只是一小群的学生,整个一班都是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们没有严格的毕业考试,倒是有严格的入学考试,这就是彻彻底底的分流,一班不是因为这些学生才叫做一班,而是这些学生能够有资格进入这个名叫一班的班级。
忽然某个同学或许是抄题目抄的眼酸,瞥了一眼窗口,便看到一位悠闲自在的同学,撑着下巴在那看着窗外的风景:“喂,夏目同学,你怎么没抄题目?”
这声音直接把班级里抄题目的同学都给吸引了过来,夏目刚想开口,一个同学高声道:“他不是第一个抄长英同学试卷的人吗?怎么可能会错呢。”
“哦,对,我记得他还是转校生,对吧?我就说他怎么可能把试卷全写了呢。”
这些话明眼人都能听出些问题,夏目别过头没有和那些人争论,争论的依旧没有用,虚假的人认定一个虚假的信息,会相互吸引。
可他前桌的西村竟然听着不痛快,朗声道:“喂!
他可是”
“呵呵谁说我没有错题?”
这声音让西村一下子投来惊讶的目光,又开始了语无伦次,不只是他,还在抄题目的同学都好奇的投来了眼神,就听他继续说:“班长,我记得老师们说错题本要在第二天早自习结束之前交上去,对吧?”
那些视线一下子又聚焦在了班长身上,她抄着题目声音平稳:“对的,但那是最晚的时间,长英同学要体验一次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一部分同学又低下了头,一部分同学也低下了头,他们实际是知道的,但是他们都不想把空闲时间留到第一时间。
所以渐渐的也就忘了。
夏目感觉班长的这句话还隐藏着另外的意思,但他并不确定,目光便朝着后面那位想要偷偷平移过去,但他刚往后面瞅,便看到一对浅棕色的瞳孔正在静悄悄的看着他。
夏目问:“干嘛?吓我一跳。”
长英笑盈盈着回答:“守株待兔。”
夏目看着他,这次他看的更仔细了,这人笑的时候眉眼细长。
如果用一句话评价就是
眉眼之中尽是玩世不恭。
中午的高阳同样的耀眼,照应着第二天的天气一样的不错。
五人走在乡野田间的大路上,北本与长英距离和后面三个人拉开一大截,两个人互相聊着游戏机,时不时的看向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