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屈膝福礼道:“皇上万福金安。”
萧景珩搭了一把她的小臂,将她搀扶起来,“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皇后温婉笑道:“多谢皇上关怀,已经好多了。”
她取过紫玉壶来,欲给萧景珩斟茶,却被他拦了一把,
“朕每次来你宫中你都忙前忙后的伺候朕,这些差事有下人去做,你是皇后,原不用这般。”
可皇后却说:“无妨,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不敢失了为人妇的本分。”
说着自顾自替萧景珩添了一盏茶,又取了个软和的靠垫放到了萧景珩身后,想让他坐得舒服些。
做完了这些,又开始吩咐霜若她们去准备些茶点宵食。
萧景珩默默看着她的这些付出,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烦躁。
皇后太守着嫡妻的规矩了,对外于妃嫔从容大度,对内于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正因如此,彼此也失了许多夫妻间的情趣。
等皇后好容易忙完落座萧景珩对面的时候,萧景珩对她说:
“方才朕将瑶华宫的李氏贬成了常在,罚了她的俸禄,你身为后宫之主,这事儿朕要知会你一声。”
后妃是不能打探御前消息的,虽然皇后已经提前知道了李氏被贬为常在的事,但在萧景珩面前,她还是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嗯?皇上不是挺喜欢李氏的?为何突然有此决定?”
萧景珩道:“她不懂规矩。”
皇后说:“李常在是有些毛躁,但人瞧着也没什么坏心眼。
皇上降了她的位份也算是严惩了,只是若要罚俸半年,也就意味着整个冬日和年节,李常在都没有月例,想来日子过得也是辛苦。”
萧景珩抬眉看了她一眼,放在小几下面的左手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半晌才道:
“那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一贯以贤良示人,做得贤妻自然也有容人的雅量,听她说:
“不如罚俸三个月,小惩大诫也便算了?”
萧景珩颔首应下,淡淡地回了一句,“那便按你说的办。”
言罢,霜若领着宫人将宵食奉了上来,
这些宵食都是萧景珩素日里爱吃的,皇后知晓萧景珩的喜好,所以这些宵食日日都备着,只要萧景珩来,她就能第一时间把它们都呈上来。
“皇上,这道鸡丝燕尔羹您上次说觉得合口味,臣妾改良了一下,又添了花胶和竹荪进去,您尝尝看?”
皇后端起一碗氤氲着热气的汤羹奉到了萧景珩面前,
而他却连接都不接,“朕晚膳进的足,这会儿不饿。
皇后自己吃吧。
你病着,朕不叨扰你休息,先走了。”
说罢拂袖起身,连皇后的辞礼都没理会便走了。
霜若将失神的皇后从冰凉的地面上搀扶起来,小声劝道:“皇后娘娘您也是,那李常在得罪了皇上,您何苦还要开口替她说话?”
皇后自己也是纳闷,
明明她劝着萧景珩从轻发落李氏,是在彰显自己的贤良淑德,为何会惹了萧景珩不豫?
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
萧景珩只告诉她,他将李氏贬为了常在,并罚了她的俸禄。
可却并没有告诉她,他罚了李氏多少俸禄。
既然他没有说,那皇后这精准无误的消息,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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