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正殿,文皇后寝宫。
殿内燃着安息香,其味清雅,很能静澈人心。
文鸢快步走向内殿,向梨花案后站着的文皇后屈身行了一礼。
文皇后正挽着袖子习字,笔走游龙,姿态闲适。
文鸢没有急着回话,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少顷,文皇后停了手。
文鸢忙上前去,接过文皇后手中之笔,放进白玉笔洗中。
然后,又回身取来干净的布巾,替文皇后擦手。
一切收拾妥当后,才听文皇后问:“文鸢,你说本宫今日这字,写得如何?”
文鸢捧着布巾,含笑答道:“娘娘这不是成心为难奴婢么,奴婢哪能评出您所书之字的好坏来啊?您要是问奴婢,奴婢就知道您的字好看,可您要是非问奴婢怎么个好看法,奴婢怕是真说不出门道来。”
文皇后听了文鸢的话,也不生气,反笑着嗔道:“不长进,日日跟着本宫练字,怎么就还没开窍呢!”
文鸢故作叹息,“谁说不是呢,奴婢就是愚笨,也就娘娘不嫌弃,还留奴婢在身边伺候着。”
文皇后轻笑一声,点了点文鸢的额头,问:“说吧,荣贵妃打发人来,所为何事。”
文鸢见文皇后问起了正事,忙收起玩笑的模样,正经回起话来。
文皇后听了文鸢的话,沉吟片刻,方问:“顾家?可是太子前些日子提过的那个顾家二小姐?”
“正是。”
文鸢颔首。
文皇后挑了挑柳眉,道:“既是太子提过的,那你稍晚些时候给昭阳宫传个话,就说本宫顾念荣贵妃的身子,允了这事。”
“是,娘娘。”
文鸢福身应道。
一个时辰后,文鸢带着人去了昭阳宫,传达了文皇后的旨意,便离开了。
她走后不久,刘承水便赶着出了宫,带着荣贵妃的腰牌和帖子,去了永宁侯顾家。
顾家老太太徐氏等接到宫里来人的消息时,着实愣了一下。
还是管家顾新海提醒说人马上就要到了,徐氏等才反应过来。
荣贵妃盛宠,汪家老爷子又是儿子的顶头上司,徐氏自不敢怠慢,于是忙叫顾新海到大门口去等着,自己则招呼着几个媳妇,出去迎客。
顾家的几个媳妇,除去三房出身商户,其余两房的,到底还是官家出身,因而都明白,徐氏为何这般重视荣贵妃身边的人。
这宫里头的人,出来了,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说白了,身份地位都是跟着伺候的主子走。
荣贵妃这几年势头正盛,汪家势力不小,这样的人家,正是顾家需要拉拢的。
可荣贵妃与她们家一向没什么交往,今日怎会突然派人过来呢?
思及此,徐氏心里打了个突,一时激动涌上头来的喜气,也淡了几分。
不过她也明白,贵人行事,自不是她们能左右的。
是福是祸,等人来了,就都知道了。
是以,徐氏再不多想,带着几个媳妇到前厅迎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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