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走到餐厅,佣人送上丰富的早餐,他吃了几口,似乎想起了什么:“情况如何了?”
“宁小姐还没退烧。”
管家思索片刻,将私人医生说的话一一复述。
薄湛北轻叱一声。
不等吃完早饭,薄老太太的电话打了过来,一接起来,铺天盖地的指责:“湛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会好好对待岁岁,她发高烧,你却置之不理,是想烧死她吗?”
薄湛北猛地攥住了咖啡杯,眼神漆黑,“她不是发高烧,还能和您告状?”
千防万防,没防住宁岁岁告状!
“哼!”
薄老太太冷笑一声:“湛北,这事儿可不是她说的。”
“母亲,您这是替她说话?”
还是说,薄家公馆有老太太的人!
“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遍!”
薄老太太冷声道:“若是再有一次,我绝不会同意你和宁雨桐的婚事!”
薄老太太挂了电话,薄湛北猛地一扫餐桌。
精致的早餐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吓得管家屏住了呼吸。
好半晌,薄湛北才恢复了理智:“让医生上点心,别让她死了!”
......
宁岁岁再度醒来,已经是深夜。
“你醒了。”
女佣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宁岁岁浑身酸疼,嗓子犹如塞了一把稻草,干涩无比。
“砰!”
大门被推开。
去而复返的女佣端着一碗白粥,没好气的放在了床头柜上:“醒了就吃点东西。”
宁岁岁昨晚到现在,除了酒,什么都没吃。
她早就饿得不行了,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端过白粥,小口小口的抿。
女佣哼了一声,离开了。
温度正好的白粥,灌入喉头,痉挛的胃得以缓解。
宁岁岁喝完了白粥,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还有些头晕。
她拿着碗,走出卧室,却不料撞上了管家。
“宁小姐,你醒了。”
管家快步上前,接过碗:“好些了吗?需不需要请医生?”
“不了。”
宁岁岁嗓子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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