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带驱赶,加驱赶马群,终于把母马拉到牲畜避雨窑洞里。
套上兽皮绳做的马笼头,绑在围栏式大门的门框上,放些干草和一桶水,关上围栏大门。
再看了一会儿,天黑透了,母马依然没有生。
算了,今晚住在牲畜避雨窑洞里吧,看它何时生小马驹。
顺便把小马驹拉过来,放开,一起睡窑洞里,培养感情。
铺些干草就能睡了,拿来一些兽皮绳、松脂火把、一碗松脂油灯点着照明。
松脂火把和油灯好做,罗云早就做了一些,走夜路和照明用,不常用,常备着一些。
采集一些松脂,加热融化,过滤杂质,编织的草绳浸泡上去。
草绳夹在半劈开的木棍上或竹子上,点燃当火把。
给碗里倒一碗松油脂,浸入一条烂兽皮绳当灯芯,点燃当油灯,很容易做。
罗云、大叶、黑日,和母马、小马驹吃货睡这边,其他人回大门那边的窑洞睡。
小马驹真的认准罗云了,和罗云躺一起睡觉,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罗云的脸。
刚出生的小马驹就是好忽悠,给喂几次奶就忽悠走了。
黑日激动地一直睡不着,哪怕很困,一直打盹,也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一直看着母马的情况。
当兽医以来,第一个大单就在眼前,心思单纯的他怎么睡的着啊。
半夜罗云被黑日和大叶使劲叫醒摇醒,母马羊水破了,胎衣出来了,疼的嘶鸣。
“快点火把照明!”
罗云醒了后开始指挥,给母马后面垫一些干草,免的等下母马和人踩上去打滑。
四根火把点亮,母马正疼着呢,没有精力在意原本很害怕的火。
黑日紧张地问道:“云,我,咋做?”
罗云道:“别紧张,这匹母马好几岁了,可能生过好几次马驹,一般不会难产的。
你去洗手洗胳膊,洗干净,别把母马感染了。”
黑日答应一声,用母马没有喝完的桶里的水洗手洗胳膊,完了问怎么办。
“手伸进去,摸摸马驹的位置,看看马驹的头和前腿有没有在这边。”
黑日照做,紧张地把右手伸进去。
母马疼的顾不上踢人,手一伸进去,它脖子伸直,背微拱,尾巴翘的更高,更不会踢人了。
母马一直疼的嘶鸣,能站立住,羊水哗啦啦淌下来,挺恶心的。
围栏里的马群也在嘶鸣,担心地向这边看。
“动作慢点,手指别戳到小马驹,轻轻摸到就可以了。”
黑日紧张地道:“摸到了,我不知,甚是马头,甚是马腿。”
罗云捂脸,抱着也醒来的小马驹脖子道:“这是马头,这是马腿,形状不一样,好好摸。”
();() “哦哦!”
黑日答应一声,继续摸,没一会儿摸清楚了。
“咋样?”
黑日道:“马头,马腿,在这边,不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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