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上去顺眼多了。
而雪村雾弥则是轻轻吸了一口气,重新握住刀柄。
气势却和之前几次有些微妙的差别。
少年丝上隐隐约约着色的水蓝,在一瞬间仿佛被晕染开一般,遮住了原本的银白,柔顺的长逶迤。
洒着大海的颜色
,
雪村雾弥身边似有水雾升起,
刀尖轻轻划过地面。
刀尖游走,
上扬,
以水为介构造的帘帐在刹那间腾升!
明明是清澈透亮的水,所组成的屏障却完美地将外界的视线隔绝在外。
——如果说,少年的刀剑之术还能说勉强停留在武道的范围之内,那么如今便是彻底的异能之态。
毕竟作为一座港口城市,和大海打交道,是避无可避的。
巴黎倒是难得见到对方此时的模样,有些新奇地伸出手,摸了摸雪村雾弥的头,就像是在撸什么皮毛柔软顺滑的猫一般,一时之间甚至没去在意仍然被锁着的魏尔伦。
雪村雾弥有些郁闷:“巴黎哥哥。”
巴黎哦了一声,甚至都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原本漂浮着的几样据说是z国那边比较流行揍小孩的器具便轮番上阵。
巴黎又回忆了一下。
当时那边的城市怎么说来着他记得当时那群城市聊得挺开心的。
藤条焖猪肉?竹笋炒肉?
算了,不重要。
巴黎自然是能明白雪村雾弥的顾虑。
——就算是教训孩子,也要关着门,至少不要让孩子在外面丢脸。
打个比方,如果让一个小孩当着他的好朋友的面被家长一顿教训,甚至上演一番拳头间的教育,孩子本身肯定会感到很丢脸,自尊心受挫,甚至会在一定程度上升起逆反心理。
本来巴黎倒是无所谓这些,他原本的手段也远远没有现在所打算的温和。
不过按捺不住某些人心软。
所以,巴黎才挑了一个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显而易见能让魏尔伦记很长一段时间的方式。
虽然他其实也不太懂,不过既然东亚那边不少家庭都这样,应该也的确还好?
但是
巴黎有些怜地又捏了捏雪村雾弥的脸蛋。
魏尔伦刚刚这么一闹,却是的确让横滨受了伤的。
所以,在雪村面前先装模作样地浅揍一顿。
等雪村没关注这边后,他私底下里肯定是要再修理对方一番的:d
这么想着,巴黎完全没有将手从雪村雾弥脑袋上收回来的意思,反而顺势用力敲了一下。
雪村雾弥捂住脑袋:“!”
他就知道。
巴黎哥哥上去挺有气质挺漂亮一艺术家,上去对很多东西都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