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菲诺深了一口气,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唐柔耳旁。
短了一截,显得参差齐头。
“断了……”
“断了,剪掉了。”
她耐心解释。
“柔。”
阿尔菲诺看起好像更难过了,都心疼,“什剪掉?”
“因你想要呀。”
唐柔自己反而觉得什,伸手拨了拨丝,“关系,很快就长出了。”
看向怔忪异种生物,忍笑出了声,语气带着自知纵容和宠溺,“行了呀,多大点事。”
形生物口起伏了两下,身体抬高一些,墨绿触手如同泛滥水向四周蔓延出。
他抬起身子,像过神,怔怔地想,干嘛惯着他?
饲主什要纵容他?
对着类女温暖笑容,他再也忍,无法克制呼凌乱地凑过去,搂她清瘦肩膀,急切地亲吻她,也低声祈求她可以亲吻自己。
撬开,一切都自然而然。
喉间呜咽着颤声,露出同寻常脆弱,唐柔只能抱着他,趁换气空档,柔声哄,“就丢了吗?给你新了呀,装可怜……”
她懂。
装可怜。
乞怜。
“你心疼、……”
她越心疼他,就会越纵容他。
他承受种应,靠在唐柔温暖消瘦怀里眯着喘气,对她喜欢能用语言描述,就只能身体力行。
唐柔上一秒抱着他轻声细语哄,下一秒察觉到了对劲。
因短暂眨间,房间结构变了。
窗户外面从影影绰绰树丛变成了浑浊空洞黑暗。
她又一次掉进了个空间,到了阿尔菲诺悄悄布置出巢。
他把唐柔拐到沙上,又者滚到地板上,用触手拢着唐柔身体,避免她头和身体磕磕碰碰。
他出声音,每一次呜咽都被唐柔捂嘴。
她听进去,面红耳赤让他别叫了,可越样说,他就呜咽得越厉害。
看神,以他受了极大委屈,在抱着唐柔哭泣。
在个感知到时间流逝空间里,他说了很多句、很多次喜欢。
很多声爱。
用异种生物特语言。
柔,好喜欢柔……
很爱很爱。
爱你。
所以你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