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
“原来是新科榜眼,我说是谁那么牛气冲天,不拿正眼瞧人,感情是这一科的新科老二啊,佩服,佩服。”
李子墨笑嘻嘻的拱了拱手。
噗嗤。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郭凌轩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将门子弟素来张口荤素不忌,而一句老二,在军伍中代表的意思就只有一个而已。
就连身旁的韩成秋两人也是哈哈大笑。
显然,新科榜眼陈孝儒也是知道这层意思,陡然闻言,顿时满脸涨红。
他有心反唇相讥,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
半晌。
“粗俗,陈某不屑与尔等粗鄙武夫一般见识。”
“若是识趣,就乖乖离开,否则若是一会鱼花魁驾到,尔等武夫污言秽语污了眼,那才叫丢人现眼,哼。”
陈孝儒拂袖就要离开。
“粗鄙武夫,倒是好大的口气!
武将吃你家大米了?没有武夫镇守边疆,轮得到你这个耍笔杆子的在这耀武扬威?”
“当个老二还当出威风来了,你若是个状元,那李某还敬你一分,可惜,你就是个老二。
再者说,倚红楼开门做生意,哥几个是掏了真金白银的,因为你一句话,哥几个就要走,传出去还以为哥几个怕了你。”
“鱼花魁就算生的花容月貌,你又怎知,我等见不上这一面?”
李子墨开口道。
闻声,李子墨还没觉得怎么样,倒是一旁的女婢和宾客瞪大了眼睛。
他们面面相视,心道李子墨这群混吃等死的武夫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才会在倚红楼中撒野,谁人不知道,鱼花魁开门迎客,考校的是文名?
几个仗着先祖余荫嚣张跋扈的武二代,这是搞的哪一出?
“子墨,要不,咱还是走吧。”
向来鼻孔朝天的郭凌轩讪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说道。
就连他也没想到李子墨会闹上这么一下。
将门之后,若说舞枪弄棒,舞剑骑射,那他郭凌轩就没怕过谁,可这鱼花魁见客,考的可是文名,甭说他目不识丁,恐怕就算四人加起来认识的大字也都不超过一箩筐。
何况,这t还是高端局。
若是真的由得李子墨胡闹,那郭凌轩可以保证,恐怕要不了半天功夫,这事儿就得传遍应天府,到时候自己个儿还不得回家把板凳跪穿?
走?
那不能够。
李子墨撇了撇嘴,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若是正儿八经的做八股,考经义,堪策论,那李子墨绝对不带多呆片刻的,可这里可是倚红楼,文人雅士附庸风雅的地方。
顶多就是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也就到头了。
就算真的超出能力范围,到时候装个b,尿个遁,李子墨还是相当拿手的。
他也算是想明白了。
不是让我当驸马吗?
那我就当给你们看,毕竟,抗旨不尊可是杀头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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