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可以吗?”
连厌的衣服被他牢牢拽住,将拿了一路的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后,他的手覆在乾馥的腰上。
贴着耳畔说出的话的热气,令乾馥差点跪了下去。
“趴好。”
宿舍桌面冰凉,双臂撑在上面,激起一片令人发麻的冷意。
乾馥的情况并不比上次好太多,连厌的眼睛盯在他肩胛骨处若隐若现的蝴蝶上。
蝴蝶印记像渐渐活过来一样,颜色开始加深,一度变成了跟他本体一样的深蓝,与此同时,上一次连厌留在乾馥那里的栓塞也重新变软,直到再次进去时消失不见。
蝴蝶的占有心会让它们对自己的所有物留下标记。
印记只是表面上的,对于每一个跟他有过密切关系的人,连厌都会留下一个栓塞,栓塞会在留下的两个小时内固化。
除了他以外,不可以有任何人碰他的点心。
乾馥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两天他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还以为是药效解除后的正常反应。
但当栓塞消失时,干净的地面立刻多出了许多痕迹。
那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连厌在乾馥的肩胛骨处亲了亲,黑白色的校服本是代表纪律与秩序。
“要几次?”
对于还喜欢的点心,连厌总是会多几分耐心。
车子流畅的线条在路上奔驰,日头越升越高,楚卿的脸上也开始有了暖意。
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连厌坐在副驾驶上的模样,楚卿不禁想,对方现在在做什么。
以连厌的个性,恐怕已经乖乖坐在了教室,认真听着老师讲课。
可能还会不止一次地想起他。
楚卿记得,连厌离开时脸上雀跃的表情。
宿舍里的声音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了,乾馥身上多了几处在桌椅上不小心磕碰出来的青痕。
连厌校服末端的拉链在多番接触中,已经不复最开始的凉意。
随着校服前进的轨道,也一并摇坠着,发出只有蝴蝶的耳朵才能在这种时候听到的声音。
唰的一声,窗帘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
刺眼的光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屋子,照亮了这片空间里发生的一切。
乾馥的大脑持续着长时间的失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连厌做了什么,就被对方又捏住了下巴。
那张漂亮美丽的脸在下一刻贴到了玻璃门上,被压得彻底变形。
而连厌的衣服由始至终,连多余的褶皱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