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熟悉的长长的走廊,一个个紧闭的门,还有两个在某个门前站着的黑衣人。
他们见宁挚生来了之后,对他微微鞠躬:“宁总,那个女人我们已经带过来了。”
宁挚生嗯了一声,轻轻的打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不同于外面的黑暗,房间内亮堂无比,里面还站着两个黑衣人,他们手里还牵着两只威猛的狼狗。
而这个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衣着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面上画着精致的妆,脚上拴着一条铁链,她怒视面前的两条狗,嘴唇还在微微发抖。
她见到宁挚生走进来后,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急急忙忙的起身,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怎么是你?!”
宁挚生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他伸手摸了摸一只狗的脑袋,饶有兴致的回答她:“是我。”
贺善心里有些发毛,但是在宁挚生面前她总是露出那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她不起宁挚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是一个任人唾弃的私生子。
“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
贺善面露怒色,刚才还发毛的心这会恢复了平静,精致的五官皱着一起,厌恶的着宁挚生。
宁挚生把视线从那两只狗身上向了贺善,他收起了笑,目光深邃的了她一会,最后才若有所思的开口:“是越贤。”
贺善的面容一僵,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炸开一样,手指也微微发凉,她强装着自己稳住不安的人,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你在说什么啊!”
但是这个笑很是滑稽,让人一眼都出来她的害怕。
宁挚生面对着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压抑着自己心里快要控制不住的暴虐,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是他面色不显,很耐心的对着贺善解释。
“我说,是越贤把你给我的。”
他说完,一步一步的朝贺善走过去,他走的每一步都开始回想着曾经那些经历,喂狗粮,被狗咬,把他当条狗,像个囚犯一样把他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饥一顿饱一顿的饿着他,扔给他流浪汉穿过的衣服。
宁挚生的目光越来越阴沉,他停在贺善面前,着贺善的目光想把她活活生吞。
贺善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额头也微微出汗,她觉得宁挚生一定是在骗她,越贤怎么会那样做呢,越贤对他那么好。
“我不信,你休想骗我。”
贺善微微后退两步,两只眼里震惊中夹杂恐惧,她瞪着宁挚生这张和宁薇酷似的脸,直接的一股恨意冲上心头。
她抬起手就要朝宁挚生的脸上扇去,却被他一把握着了手腕。
宁挚生双眼此刻混浊的厉害,像是有一团黑雾朦在眼里,他握着贺善手腕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就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贺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冒冷汗,她连忙想从宁挚生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宁挚生却抓得越来越紧。
“你快松开!”
贺善呲牙咧嘴,语气也变得尖锐。
宁挚生听着她尖锐得声音,着她痛苦的表情,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觉得无比畅快,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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