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有大量的守卫,都是在试图把这张床上的人铐起来的过程中被咬伤,我们上校说这是第一个感染者。”
“上校也在这里吧!”
“是的,在那里!
看,手指头还在活动的那堆骨灰就是!”
“这个第一个被咬的,知道他是在哪里受伤的吗?”
“他是基地的医生,当时他出了营地,去检查一个一周前擅自职守跑到附近乡村的士兵死因,一些人现他当时口吐白沫,身体流出黑油,还想咬他们。
村民打死了他,然后绑了起来,回来后,医生就这样了。”
“那名士兵是哪里人,接触过什么人?”
“不知道。”
“有记录吗?哦,算了,烧成这样,应该都没了!”
“是的!”
“看来病毒可能来自任何地方!”
“很抱歉你们白跑一趟!”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经历过大面积病毒感染,它们攻击性很强。”
“浪费大量弹药而已。”
接话的刚才质疑吴珐的那个小兵跛着脚走到了房间中。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跛的?”
“我运气一向不好!”
吴珐知道这个小兵肯定有什么遗传性疾病,才能被病毒过滤,免于攻击。
指挥官指着小兵说,“当时这家伙就在房间里,旁边七八个感染者同时作,但这些感染者都没有理会他,却对其他人咬得不亦乐乎。”
“我看到过的感染过程很快,大概o-秒左右。”
“这里的不快,o分钟左右。”
正准备往外走,一个身着囚衣的白人男性自言自语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是谁?”
“这是个精神病,以前是cia的人,因为向朝鲜贩卖枪支被捕。”
吴珐知道这是个关键人物,便走了过去。
“你是cia的人?”
“他们已经放弃我了!”
“你知道什么,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
“你又代表谁?”
“联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