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呵呵,过你的穷逼日子去吧。
“亲爱的。”
吕德水特意在路过江来娣时,叫了安露一声,提高了音量,“一会儿进了屋,你先把那个鹿茸和手表给爸,还有那个燕窝,什么雅诗兰黛的护肤品给妈。”
安露不知道吕德水为什么突然发疯秀财富,但还是温柔地看着他,“好,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给爸妈,不过啊,待会儿进了门,我要是有什么表现不好的地方,你可要帮我说话。”
“你放心,我爸妈都是老实人,从来不欺负人。”
不欺负人个屁。
江来娣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
那两个老东西,事儿比鬼都多。
同一桌吃饭,她多夹两筷子肉都能骂她一下午,就是她儿子多啃了个鸡腿,老太婆都看不顺眼。
还有洗衣服,要攒起来洗,一个月洗一次就好了。
实在不行手洗啊。
哪有一周洗一次的,不费电啊。
江来娣想起来都觉得在吕家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
她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自己那会儿那么能忍?
现在离了婚,儿子住宿了,她一个人卖点卤肉,居然手头富裕起来了,存下钱了。
以前可都是分文不剩,每到过年的时候都得去借钱。
爸妈没供她读书,她也算不明白账,就是纳闷自己以前明明很节省,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怎么到年底就没剩下一分钱。
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哎?”
时歌开口问道:“吕先生,刚才过去的那个推小吃车的就是你前妻吧?”
吕德水没打算隐瞒,自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嫌贫爱富还养了你十年啊?”
前头时歌一提某个女的养老公十年,范晓林就知道指的是谁了。
“那是她找不着好的。”
吕德水不屑地哼了一声,“她要是找到好的,早出轨了。
明明自己没本事赚钱,还整天打牌喝酒,天天pua我,骂我没用,没本事,窝囊废。”
“跟这种人生活可实在是太窒息了。”
时歌表示赞同。
“就是。”
吕德水一仰头。
“再说了,就算是出轨,那人也盯着好看的出啊,谁捡那长得又胖又丑大肚子的要。”
“哼,就是……”
欸?
不对。
吕德水感觉自己被时歌绕进去了。
什么意思?
她这骂得是江来娣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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