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最后凝视着武鸣琅的花溪,也变成了星尘。
哪里要逃,扶风行为了能和花溪有一战之力,是服了“吊命汤”
才唤出了身上的全部潜力,如不如此,此刻他早在心伤肺伤之下没了站立之力。
也不想逃。
天下也许很重要,但是这一刻他怎么一点点也不愿意想这天下之事,只觉得如果要用全天下去换秦梵音,他也要换的。
他竟然笑了一下,如果秦梵音和萧雨歇知道他这么想,一定又会说他武夫了。
他捡起了地上掉落的冰锥,握在手里。
没了希望,没了力气,他瘫坐在地上,任凭鲜血去流,药力挥散。
……
就这么静静的片刻过后,不断的侍卫涌入,他们提着剑围着胸口中剑、一身是血的扶风行。
近处满地血污残肉,远处武鸣琅毫无伤、白衣胜雪的静静睡在地面上。
他们面面相觑,看不懂生了什么。
一个侍者斗胆唤醒了武鸣琅。
武鸣琅醒来,看到侍者一愣:“我还是没有死么?”
然后他凄然地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等他看到眼前的血污和扶风行,更是全然愣住了。
在他倒地之前,这里是花溪和秦梵音,他们哪里去了?扶风行又是何时到了?这里这么多的血,是生了什么?
他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去找扶风行,侍卫们上前一步要保护他,他指着他们:“都给我滚,滚。
无用的东西。
滚。”
侍卫不解,但是谁也不敢违抗,又一步步退出了大殿,大殿之上再次只剩两人。
“花溪呢?”
“死了。”
“死了?”
“死了!”
“是秦梵音?”
“是她。”
“秦梵音呢?”
“死了。”
“谁能杀的了她?”
“花溪。”
武鸣琅站着,扶风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