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梅香再度贴近容妤,手掌用力地握容妤烫伤左臂,狠狠地攥紧,令容妤痛得||出声。
“哎呀,姐姐手臂好生纤细,稍稍一折,都会断掉似。”
梅香指甲划过烫伤表层,几条血道子显露,她才意地松开容妤,“看形,姐姐又要病上一段时间了,你放心,妾身会替你伺候好侯爷。”
梅香端着剩下梨出了房,容妤望着自己左臂,辣辣疼痛令她气恼得很。
说到底,都她自己当松了口才会引狼入室。
仅她被梅香欺骗,连同沈止也一并糟骗。
可那又什法子?难道她要去东宫求见沈戮,诉苦此事吗?
容妤当即断了念头,她很清楚,她能同天下所叫苦,唯独沈戮,她能同他言说半个苦字。
沦落今朝,都她自找。
“啪嗒”
。
一滴泪砸碎在手背上,容妤用力地闭紧双一声“啪嗒”
。
沈戮抬起手,将握在掌心里鸟儿送到了笼子里。
反手关上时,那只鸟儿在笼中扑腾着翅膀,似要冲撞出笼。
一旁崔内侍道:“殿下,抓只鸟儿可费了少力气,好多侍从都从树上摔下,小心弄掉了鸟儿身上几羽毛,请殿下息怒。”
“无妨。”
沈戮打量着笼中鸟,低声道:“它自找,总得给它些教训。
过几羽毛罢了,会长出。”
“说到底,殿下,鸟儿终畜生,懂事理,好吃好喝地给出,想着逃出笼去,亏了殿下每天都陪它一阵子呢。”
“晾它也能再犯蠢了。”
沈戮盯着笼中鸟道,“否则,下次就拔了它翅膀,让它哪里都飞了。”
侍从在时前通报:“殿下,南殿侯爷到了。”
“让他现在正殿候着。”
侍从得令退下,又一侍从前:“殿下,平乐公主求见。”
沈戮一挑眉,“巧了。”
顿了顿,道:“让她也在殿里等罢。”
待到沈戮进了正殿,平乐最先起身请安,未等沈戮免礼,她便自行起身,俏笑一声:“太子哥哥,你说巧巧,才,就见到皇兄也在了!”
她看向沈戮,无心一句:“也就只福气大,能同时撞见两位东宫太子呢!”
沈止吓得头冷汗,“平乐,休要胡言乱语,里只东宫一位太子。”
平乐一努嘴,觉得自己说错。
沈戮面无表地落座,也示意沈止坐下,转而对平乐道:“你得正好,要与皇兄商议三南殿宴请呢,你到时也去。”
“好呀!”
平乐眨问:“可突然在南殿设宴事?莫——皇嫂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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