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点头应承下,但心里还是颇为疑惑。
他犹豫片刻,确认这位曾经的御史是个好脾气的,如今正在提点自己,才敢开口问:
“小的一定好生做事,不会辜负陛下和指挥使的信任。
只不过……”
“只不过,小的有些不明白,若陛下想要照看谁,为何不直接派仪鸾司的人来,偏偏要寻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
“如今您要带我去见的那位,又是谁,为何得陛下如此青眼啊?”
张唯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虽然有分寸,脑筋也还算活泛,但一开个头,他就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问。
张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静静看着纪纲,说:
“你曾是宫门守卫,也知道我以前是御史,后来卸任在家赋闲了。”
“但是你再猜猜,若我没了俸禄,如何还能在京兆维持这样一座宅子,如何供养妻儿老小衣食住行?”
纪纲愣了一下,背后凉。
他不敢深想,但是脑子不受控制地顺着张唯给出的信息,一一往下想去。
张唯曾经是御史,官不高却很清贵。
这帮御史,是出了名的谁的面子都不给,所以纪纲没有想过渡江为什么卸任离职,在他想来,这么得罪人的差事,被罢官不是很正常吗?
但现在想想看――
若张唯真的是得罪了谁被罢官,那他如今应该已经被外放离开京城,随便找一个苦寒之地或者穷山恶水处去当个县令什么的,这都比在京城折磨人。
古人云:长安居,大不易。
不易的岂止是长安?只要是国朝京城,历朝历代这衣食住行就没有便宜的。
应天府的条件是如今全天下最好的,也是最繁华的地方,除了费钱,住在这里没有坏处,张唯如今仍旧能够以普通官员的生活水平在这住,又没了官职和俸禄,那他钱哪来的?
总之绝无可能是贪来的。
今上对于贪腐的深恶痛绝,朝中闻风丧胆,每年被查后剥皮实草的大有人在,而自己又是被陛下和仪鸾司指挥使给塞到他手里的,能被那两位重用,张唯定然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那就只剩下一种情况。
即,张唯跟自己一样,都是出于某种原因被陛下从原职上调离,照常放的俸禄也是从陛下私库里掏出来的。
纪纲额头已经隐隐见汗了。
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宫门守卫,调走就调走了,丢了官职换来了龙腿可抱,绝对不算亏。
可张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啊!
连他都能被调走,看起来还是挺心甘情愿的那种……
等会儿自己要见的,究竟是什么人?!
…………
一路再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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