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里离家近,旁边又挨着银行,主要我给朋友寄点钱过去!”
“朝东!
邱勇生那个王鞍把你下岗,你没找他闹啊?”
“闹有什么用!
早就定好聊!
我们班,他谁也不敢得罪,只有我这个没背景的,他才敢这么针对!”
“那个王鞍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你要到分厂找领导就好了,我在领导那里可为你打抱不平,了很多好话!
你这一下岗三个多月,可要损失一两万!”
“分厂和车间都早就通过气,杨厂长我又不太熟!
下岗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为我仗义执言!”
“我们俩谁跟谁!
你等下,我喊我朋友过来,人多热闹!”
“你朋友……,还是上次聂哥他们?!
……。”
听他又要带朋友过来,林朝东心里有些隔应。
回回都是他请这位仁兄吃饭,这位仁兄只请过班里一次,连带他。
这也罢了,请他,他总是拖家带口,叫来一大帮根本不认识的人,连吃带拿,消费不少!
“没错!
朝东,你记性不错!
聂哥这人本事大……!”
“云松!
你也知道!
我这刚下岗,还要学习三个多月,我女朋友妈妈又病了,还是和我姐借的钱。
请你吃饭可以,但聂哥一来,肯定又带一大帮人,他们又是点烟又是点酒的,我可招待不起,要不下次……!”
“朝东!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做人不能这种格局,那么气,谁还跟你玩。
你虽然和我一样,但谁不知道你姐是大老板。
我也知道你的情况,这样,等下我控制他们点,总成了吧!”
林朝东是个不懂如何拒绝他饶人,也是个将朋友兄弟感情看得很重的人。
姜云松既是他的朋友,又是他的同事,他不想得罪他,更不想失去朋友。
见姜云松如此,只能默不作声……!
公交车很快到站,林朝东和姜云松来到酒店。
因为要去给胡赛影打钱,就让姜云松先去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