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年回家的时候,路过小姨的粮食铺,被突然有事的小姨叫住,帮忙店。
正当她躺在摇椅上用手机刷视频的时候,被天空坠落的陨石砸中,就陷入了黑暗。
眼下也来不及多想,缺氧的情况让她本能的往一个方向拱去,发现自己好像被一双脚给踩着头,她双脚一瞪,把那双脚给顶开,感受到了更多的氧气,赵穗穗继续往前面拱,废了好大力气,终于能呼吸到氧气了,眼睛一闭,累昏过去。
再次醒来,耳边是一个男孩的哭声,男孩被一个男孩压着打,“让你欺负我妹妹,我打死你。”
地上的男孩被打得嗷嗷直叫,没有一点还手的能力。
嚎叫声引来了一个老婆子,到院子里打架的两个孙子,拿起扫把就往打人的小孩身上招呼。
被男孩躲过去,扫把直接落在了地上的男孩身上,“哎哟,奶,你怎么打我啊。”
“立金,我的乖孙,有没有事,给奶。”
赵穗穗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打人的男孩拉进一个房间里,男孩动作利索的关好房门。
“岁岁,头还疼不疼,小哥给你呼呼。”
男孩说完,就对着赵穗穗的额头吹。
他不吹还好,一吹,赵穗穗就觉得额头好疼,“唔,好疼。”
赵立武以为自己幻听了,妹妹出生之后就没有说过话,连哭都不会,整天都是安安静静的,吃饭都要人来喂。
“岁岁,你会说话了?”
赵穗穗捂着脑袋蹲下,脑子里在回放这三年的记忆。
原来上一次醒来自己是在她娘的肚子里,被她顶出去的那双脚是她同胞姐姐赵年年的,不过赵年年在她被顶出去之前就已经断气了,她被医生诊断说是呆在她娘肚子里太久,脑子缺氧,傻了。
要不是他爹赶回来,把她送到医院,自己也没救了。
两个女儿只剩下一个,还傻了,陈秀禾恨透了大房一家,也恨透了赵立金,要不是被她一撞,自己怎么可能早产。
她把自己的是被赵立金撞到的事情和丈夫说了,回到家,赵广叔就把大哥赵广伯打了个半死,还要求分家,赵婆子不答应,赵广叔在部队,一个月有30块的津贴寄回来,分家了的话,这笔钱就到不了她手上了。
赵广叔直接说,要是不分家就去部队告赵立金谋杀军属。
赵婆子觉得大孙子年纪小,不怕,梗着脖子拒绝,再闹分家就写信到部队告他不养父母。
赵广叔直接下绝招,部队他不去了,只要他在家,赵广伯只要能下床,他就继续打他,让他永远都在床上养伤。
这直接掐中了赵婆子的命脉,她还要靠大儿子养老。
最后闹了2天,赵老头就请来村长分家,大儿子养老,其它三个儿子每年给5块钱或者100斤粮食。
他爸今年28岁排行第三和二伯赵广仲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在镇上上班的小叔赵广季。
她娘叫陈秀禾25岁,大哥赵立文9岁,小哥赵立武7岁,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叫赵岁岁,今年3岁。
“岁岁,你怎么了?要不小哥再去打赵立金一顿给你出气?”
赵立武着捂着脑袋的妹妹,担心的问道。
“小哥,我头疼。”
赵穗穗,哦不,赵岁岁头疼的瘫坐在地上,靠在赵立武怀里。
“我带你去卫生室。”
说完,就背起妹妹,要往外走。
“立武,岁岁怎么样了?”
陈秀禾着急忙慌的从地里赶回来,到小儿子背着小女儿,走上前抱起赵岁岁。
“岁岁被赵立金推倒,磕到头了。”
赵立武把刚才到的情况和他娘说了。
(查过资料,1956年有的地方开始有公社,生产大队和工分制度。
本文设定50年代初有工分,1958年正式成立公社和生产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