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讷的随着唱礼官的声音拜了天地,拜了高堂,然后当喜婆扶着她面向对面的人的时候,公孙悠生起了一丝胆怯。
虽然两人之间顶着不同的身份,但她心里还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怀中那方白色的绣帕被放在贴近心口的位置,公孙悠的手攥紧了手中牵着的红绸。
白玉堂握着红绸的另一端,木制的面具让他的视线受到了限制,这让他的视线中只剩下公孙悠一身红色的身影。
周围嘈杂的声音和唱礼官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白玉堂看着公孙悠紧紧握着红绸的手,在喜婆准备开口催促之前先一步朝着对面拜下。
红绸被牵动,公孙悠下意识的低头,红色的盖头前倾下垂。
“礼成——”
突兀的声音让白玉堂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被周围人起着哄簇拥着和公孙悠一同往准备好的新房里走去,他现原来自己还是带着私心的。
他是有私心的。
新人被送如新房,其他人只能在外面等待着。
白玉堂将木门关紧,转身看向站在床边已经自己将红色盖头取了下来的公孙悠。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的没有出声。
公孙悠不觉得自己会认错人,毕竟当白玉堂一靠近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妖力了。
只是……
院外一声巨响之后,门口等待着的人影顿了一下,下一秒四散开来。
公孙悠和白玉堂听见外面慌乱的脚步声和下人们的呼唤声:“走水了!
快救火!”
公孙悠朝着门口走去,可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她看见白玉堂的脚下青石的地面蛛网一样的碎纹蔓延开来。
白玉堂来不及推开已经被脚下的黑色深坑吞没,两人的手中那条红色丝绸还没有被松开,所以公孙悠也跟着一起掉入了地底。
黄金匕在坑壁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公孙悠一只手握着白玉堂的手一只手握着匕想要减慢两人下落的度。
刀刃和石壁相互摩擦,迸射出小小的火花。
下落的过程中,公孙悠感受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妖气。
——那是不知道混杂了多少人命的腐烂气息。
让公孙悠的眼睛瞬间变成了野兽一般的兽瞳。
白玉堂脚尖点在石壁上,向上伸手揽住了公孙悠的腰,另一只手从公孙悠的手里接过了墙上的匕,两人下坠的身形停了下来。
“下面还有多深?”
白玉堂的声音贴着公孙悠的耳朵响起。
公孙悠攀着白玉堂的肩膀,脚尖也学着他的样子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找了一处支点。
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白玉堂用后背靠在墙上抬头向上看去,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刚才他们掉下来的地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是一种类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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