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教授想告诉楚亦洲: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楚亦洲却转身回他个:青春须早为,岂能再少年?
童教授绝望了。
这一届徒弟这么难带的吗?
呃……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好像也是半斤八两来着……
这么一想,到嘴边的话打了个转儿,开口就成了:“好吧!
我劝不动你,那我就不多说了!
但是有一点,你先回家把护照办了。
不管最后你怎么决定,现在做好两手准备……”
这已经是童教授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楚亦洲若再不答应,就太不识抬举。
“对了,我今天不回办公室,你去系办的信箱帮我看看……”
童教授把信箱钥匙从钥匙圈上拆下来递给楚亦洲。
看着小徒弟为自己去跑腿儿,童教授搔着下巴若有所思。
执教多年,学校里的人都敬着他,听他的意见,也用不着他玩心计。
可老头儿活了大半辈子,吃的盐比楚亦洲吃的米都多。
说到耍心眼儿,童教授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唉!
强求不来呀!”
童教授感叹着:“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缘分吧!”
童教授溜溜达达回了书库。
老头子若真想有心算无心,楚亦洲也是不够看的。
……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