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川面色不自然地笑了笑,“没有逞强,你知道我曾在大理寺做过几年小吏,别的本事没有,侦查案件还是有一手的。”
杜依艺叹了口气,“那好吧,咱们先试着查一查,实在不行……你我再一头磕死在那党仁弘面前,溅他一脸血!”
张牧川尴尬地连说三个好字,瞥了一眼柜台上的账簿,忽然问道,“我见你刚才在翻查碧青坊的账簿,可曾有什么发现?”
杜依艺摇了摇头,“账目并无什么问题,近日碧青坊也无什么大宗交易,来此赊账的人很少,所欠数目极小,应当不是因钱财而起的纷争。”
张牧川翻看了一遍账簿,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便随手放了回去。
高阳捡了起来,随意翻了两页,忽然道,“这字写得真好,拿去卖钱都可以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牧川当即将账簿夺了过去,细细瞧了几眼,点头道,“这行书飘逸俊秀,确实是难得的佳品。”
忽地想到什么,他立马跨进与厅堂相连的那间厢房内,快步来到桌案旁边的木架前,取下几本册子,快速翻阅一遍,嘴角微微上扬道,“果然如此!”
杜依艺和高阳跟着走了进来,高阳好奇地打量着碧青坊夫妇二人的尸体,t?杜依艺则是来到张牧川身旁,看了看张牧川手里的那几本书册,好奇道,“这些是什么?”
张牧川轻声答道,“五尺先生的诗集……刚才我突然想起以前在益州曾见过账簿上的字,过来一搜,果然找到了这本五尺先生**售卖的手抄本诗集。”
杜依艺听闻之后,拿起一本诗集品读了几页,赞道,“妙极!
这五尺先生何许人也,竟能写得出这般神奇的诗句!”
张牧川一边认真地查看屋内各种痕迹,就连房梁上面的灰尘都没有漏掉,一边耐心地给杜依艺解释着,“没人知道这五尺先生到底是谁,只知道他在剑南道内,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这五尺先生的称呼都是因为他有一次写了首长诗,誊写下来,纸张足足有五尺。”
杜依艺瞟了一下高阳,啧啧两声,“五尺还是很长了,至少比你这同伴长一些……”
高阳咬了咬嘴唇,扭头瞪了杜依艺一眼,却无法反驳。
张牧川咳了一声,又仔细检验了碧青坊夫妇二人的尸体,特别是在查看碧青坊东家后腰位置和东家妻子脖子上的勒痕时,专门用纸笔描绘了下来,抢在高阳反唇相讥之前,开口说道,“今日碧青坊东家在被人谋害之前,曾于此处接待过三批客人。”
杜依艺好奇道,“哪三批?”
张牧川指着地面的脚印道,“有麻履,有乌皮靴,还有一种款式奇异的兽皮靴。”
接着他又指了指桌案上的茶碗和酒爵,补充了两句,“第一批和第三批来的人喝的是酒,第二批来的人饮的是茶。”
杜依艺认真地挨个查看了茶碗和酒爵,皱眉道,“从脚印判断有三批人曾来过这房间,这很容易理解……可你是如何从这茶碗酒爵看出的先后次序?”
“我猜的……”
张牧川耸耸肩膀,“如果第一批和第二批都是饮酒,或者第二批和第三批饮的是酒,那么他不需要用两个酒爵,那桌案上应该只有一个酒爵和一个茶碗。
即便是头前的酒凉了,大可重新温一温,但若是间隔太久,那便只能倒掉了……尤其还是跟别人商谈生意,若是连一爵酒都舍不得,那岂不是显得太抠搜了些。”
杜依艺瘪了瘪嘴,“也可只倒掉酒,无需更换酒爵啊……你这说辞有些牵强,还需再斟酌。”
张牧川微微一笑,“温度只是其中一个原由……你再闻闻两个酒爵里的酒,它们是否为同一种酒?”
杜依艺端起两个酒爵,轻轻嗅了嗅,摇头答道,“不是……一种酒味浓醇,一种酒味清雅,这是两种酒!
我明白了,两拨客人喜好不同,故而碧青坊东家用了两个酒爵。”
张牧川摇了摇头,先是拿起屋子左侧案几上的酒爵,而后又抓起屋子右侧案几上的酒爵,“两拨客人都是冲着荔枝青来的,只是碧青坊的东家在喝了清茶之后,便不想再饮浓醇的荔枝青,所以换了一爵没有对外售卖的新品。”
杜依艺顿时恍然,正要再询问几句,忽地瞧见一小吏匆匆闯了进来,面色一肃,冷冷吐出两个字,“何事?”
小吏看了看张牧川和高阳,见杜依艺没有让那二人避嫌的意思,心中虽然诧异,却也不敢多嘴,低声回禀道,“大人……有人前来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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